花老太没找着急需的东西,这厢又被大房察觉她当年挪占封氏的嫁妆,她也是一时急了,没想起仓库里头还有她暗暗藏了这么几十年的东西来了。
若果说,眼前的官司威胁的是她刘氏的名分,那这偷占之罪就有损她的名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康大奶奶回去,自然把事儿都和花景途说了的。
花景途听了,盛怒满面,筋都爆了出来,只是最后还是压了下来,“如今的确不好追究,且先把官司了结再说。”
而二房那里,花景怀听张三奶奶一说这事儿,立时就拍手称快的,“正愁没个说法说服大哥的,他们家倒给我送现成的来了。”
大房一家直奔园子里去,二房听见风声亦迫不及待尾随而去。
花老太也以为花景途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想花景途却道:“旁的事儿暂且先放一放,把眼前的官司了结了才是。”
听闻花景途这话,无不诧异的。
后来,梅子清回梅家给老祖母请安,把花家的热闹都说了,自个在旁乐个不住。
梅太夫人却称赞道:“难得他们家里还有这样识大体,顾大局的明白人儿。只要有他在,你们家还不能全败了去。”
这些自然又是后话的,再说回眼前。
花晋明愕然片刻后,忙笑称道:“是,是,这才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的一家子。”
他花晋明是爱财,但更爱惜自己的性命,只要先了结他身上的官司,现下让他说什么都成。
花老太阴沉着脸面,低头不语。
花景途看花老太母子这副嘴脸,强行将心底的愤恨又压了压,“找了这么些个地方都没找着,只怕不知多早晚就遗失了的。当年立下的文书中,回聘书只一式,婚书却是一样两式的,一式作我们家凭证,另一式上呈官府留存作底案。既如今刘家的回聘书和我们家的婚书都寻不着了,那便找回当年的保亲人和媒人作证,再者就是自官府存档的卷宗中,找回那一式婚书就是了。”
花景怀听了只暗暗咂嘴,没接话。
花晋明倒是十分紧迫,连声称是,忙忙又打发人去找来当年媒人证人。
没想花老太却拦道:“别忙了,那媒人早些年吃了酒,不慎跌入海里淹死了。”
花晋明一愣,又道:“那保亲人呢?”
花老太却半天不言语。
就在众人皆以为保亲人亦不在了的时候,楚氏说话了。
楚氏对花景途道:“我记得你父亲提过一回,说保亲人是你三叔婆。”
大伙一听又都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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