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进程来看,父亲还不够格接触到沈常西这一层,所以并不知道沈常西就是当年的齐屿,可下周就是开标会了,沈常西作为负责人自然要参会,到时候就不免会和父亲打照面.......
豫欢想到这修罗场的画面就头皮发麻。
若是被父亲知道她跑来给沈常西当女仆当秘书,会不会拍案而起,连带着到手的项目都不要了?
豫欢欲言又止:“少爷.....项目开标那.....”
“你放心。”
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未等她说我,沈常西冷漠打断。
男人掀起眸,不咸不淡地看她,语气也平然,仿佛是一个抽离于人间的画中人,“我说了把项目给你爸,就自然会给。你不用来提醒我。”
他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急匆匆打断她的话。也许是不想提醒自己,也许根本就是怕她戳破,对她而言,留在他身边只是她被迫无奈后做出的抉择,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若是她没有分毫软肋捏在他手里,她会不会连看他一眼都吝啬?会不会想尽千方百计的避开所有与他的交集?会不会如她一开始所说的,他们干脆就做陌生人?
陌生人三个字无限放大,完全占据了他的理智,他忽然抬手,把咖啡往前一推。
本来还平静的骨瓷杯赫然掀起风浪,咖啡色的液体猛烈晃荡,溅出来些许。瓷杯和桌面摩擦发出“嗞”的声音,微弱,但刺耳。
豫欢觉得那点响动是往她心口而来的,她用湿漉漉的眸去探他的情绪,触及到无垠的冰冷后,又仓促收回目光。
只能狼狈扯出一抹笑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咖啡端下去。”沈常西冷声命令。
不给她任何解释亦或狡辩的机会,沈常西先一步截断所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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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沈常西仿佛消失了。到了第三天,豫欢才觉出事情不对劲了。
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
她私下发微信去问向鲤,得知原来沈常西去了锦城出短差。沈氏那边新落成了一个大型商场,沈常西是过去剪彩的,顺便考察当地的分公司。
哦,出差。
连出差都不跟她说?这男人什么意思啊?
豫欢盯着沈常西的微信头像发呆,
自从搬去小洋楼后,沈常西就连回家回地晚些,都会在微信上跟她提一句。这次竟然连去外地出差都没有知会她。
难道是生气了?生什么气呢?
不可能还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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