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如此跌份的事。
林奕恒哪配。
可偏偏是这样连渣滓都不如的人,却在他面前把豫欢赢走了。在那天之前,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对于财富权势的渴望。渴望到他可以去和魔鬼做交易,堕入地狱。
生存的本质法则不过于弱肉强食四个字,若是不够强,就无法留住心爱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无情地下了最后通碟。
这么多年对豫欢的矛盾的恨意支撑着他不断变强,想着有一天再见到她的时候,能坦荡而愉悦地欣赏她的后悔,欣赏她的恐惧。
不是没想过她可能会有苦衷,是不敢想。
--“欢欢她.....是有苦衷的。”
--“这五年来,她真的够苦了。”
他不敢想。
沈常西感觉胸腔里有一种痛感在觉醒,几乎要吞灭他这么多年来修炼来的克制力。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捻出一根夹在手里,手指摩擦了好几次小砂轮都失了力道,火没点燃。
他把烟折弯在掌中,喃道:“查。去查。”
向鲤没听明白:“少爷,林家已经没什么好查的了。该挖的我都挖出来了。”
他不懂少爷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失魂落魄,林家早已成了瓮中之鳖,任他们蹦哒了这么久,终于到了围剿的时刻,这不该高兴吗?
“我要知道豫欢当年同意和林奕恒订婚的真相。”
向鲤愣了愣,“可少爷,你忘了吗,这事你已经让我查过了。”
四年前就查过。
他黑进去林奕恒和豫欢的所有私人设备,没有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不止如此,反而还查到了两人近期拍摄的大量的情侣照。
就是这些情侣照,赤/裸裸地摊在沈常西的面前,让沈常西即刻掐死了所有的幻想。
“你查过了。”
沈常西自顾自重复了一遍,整颗心整缕魂都游离在了身外。
让他如何把五年的痛重新推翻,去审视一种更加惨烈的,尖锐的,鲜血淋漓的痛?
此刻的他倒是宁愿,豫欢当年是在冷静的抉择之下放弃他。
若是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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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回到小洋楼已经是七点了,最近上京的交通一天比一天糟,在路上整整堵了四十分钟。
回来的时候,张妈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今晚的菜色很丰盛,是两人份。本以为沈常西会跟着一起在家里用晚饭,没想到他临时有饭局,豫欢就先自己回来了。
张妈是南方人,做的菜偏鲜辣爽口,豫欢本来还吃不惯,但吃了两三次竟然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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