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款。不过拘留多长时间或者更重一点也不是没可能,这要看宋居州怎么说了。”
警察?拘留?看宋居州怎么说了?严郁陡然一惊,望着张太太竟无法开口。
张太太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忙解释:“你先别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宋居州说没事了,严灿也就没事了。另外一方面,严灿交给警察起码处镜是安全的。而且你现在去找他一点用都没有,见不到他的,他也正在气头上。这大晚上的,只有等明天,我试试和我我家那边人说说,让他行个方便。”
张免拉着张太太的手表示感激,感激她能这么帮助自己的朋友。
张太太的话严郁都听进去了。她望着苍穹之下,霓虹交错,顿生渺小与凄惶感,世界再大,突然间觉得自己却无法将自己安然搁置一样,她在一辆子从身边擦过时,骤然觉得这种场景好像发生过,很熟悉,甚至以后还会发生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她仔细地去想,又好像没发生。
***
宋居州回到家中时,宋名卓正坐在沙发上看碟片,一听门响立即关掉换了新闻类节目。宋居州一进门,宋名卓就站起身来,惊讶地问:“小叔,你头怎么了?”
宋居州头裹了纱布,那个愣头青真是蠢劲使不完,他现在还有点头疼,也有点头晕。宋居州带上门,伸手将外套扔到椅背上,伸手解开衬衫的口子,微皱眉头说:“没事,磕着了。”转而看了宋名卓一眼问:“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
“那行,我先休息了。”宋居州抬步就要回房间。
“小叔。”宋名卓喊了一声。
宋居州回头。
“我、我要不要给你请医生?”宋名卓小声说。
宋居州心中一暖,突然觉得宋名卓有点懂事了,笑了笑,“不用,你看电视吧。早点休息。”
“好。”
***
清冷的半夜里,月朗星稀,严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试着给严灿打电话,是关机。她担心的睡不着,捂着腰在床上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憋着一口气再呼出来,真疼。她在拉严灿时,被纷纷的拳头打了几下,感觉骨头都是疼的。她捂着腰,趴在床上,眼睛望着小窗口外的天空,墨染了一般,她此时只希望天快点亮起来,亮起来了她就去找宋居州,把严灿带回来。
脑海中浮现诸多严灿小时的情景。
严灿小时候胆小怕黑,天一擦黑,他都不敢到爸妈卧室开电视看,总是拉着严郁的手说:“姐,你去开电视,我想看动画片。姐,你去,你去啊。”
在严灿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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