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这个点没回来,估计不回来了。宋名卓大着胆子去带上自己的门,拿了把伞,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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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郁整理了稿子,在办公桌前突然很想严灿,还有两天多,50个小时左右应该就可以见到严灿了,他的伤要不要紧,有没有处理,心里上会不会留下阴影……严郁一想想了一连串,心里着实不好受。
严郁从电台楼走出时,外面刮着风,但因为已是春天了,虽春寒料峭,但并不像寒冬时冷得让人牙齿打颤。严郁四周望了望,不远处的公路上不时有车子呼啸而过,自己回家的方向,有几家早点铺已亮起了灯光,包子店传来嗡嗡鼓风机的响声,馒头店有噶噶压面机的声音,中式早餐里是嘁嘁促促的说话声。
这些无疑是给胆小的严郁壮胆的。
每每听到胡同里包子铺老汉跟老伴说些今天要蒸多少个包子,昨天什么包子卖的好,今天要不要多蒸点,严郁就觉得这种幸福真是让人羡慕又感触。
这会儿,严郁没走两步,天空飘起雨点来,这个时候下雨,严郁没料到,一感到雨点打在脸上,严郁本能地就加快了步子。
“夏洛!”
严郁应声寻找,黄黄暗暗的路灯下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
“夏洛。”宋名卓说话间已走了过来,将伞罩在了严郁的头顶。即使严郁穿得高跟鞋,宋名卓也比严郁高出了一个头,他跟严灿一样,都长了个大高个。
“又是你。”接二连三地遇到宋名卓,严郁不禁疑惑。
“嗯,我刚办完事,准备回家。”宋名卓说。
办完事儿?什么事儿?严郁在脑中琢磨着,因为他是学生,她对他不由自主地就少了几份戒备。反问:“你是不是也在这边上夜班?毕业实习吗?”
宋名卓支支吾吾的,最后说:“嗯,我过段时间毕业,什么都不懂。对了,我刚刚还听你的节目呢。”宋名卓笑容灿烂地说:“我很喜欢你说那几个小故事,很温暖很让人感动。”
提到节目,无形中这个话题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严郁没有再往更复杂的方面想,宋名卓和严灿一样,笑起来都有点傻傻的感觉。严郁笑笑接话:“那不是小故事,是真实的。”
宋名卓边撑着伞边随着严郁的步子向前走,好奇地问:“是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吗?而且你的感情为什么那么丰富?”宋名卓像是一个空空的箱子,一张口就想把自己填满。这点和严灿不一样,只是严灿有时执拗地宁愿空着,也拒绝接受。
想到严灿,严郁有点黯淡。想到实事,她更加没有说话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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