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声音,突然冲时严郁的耳朵,待严郁看清时,女孩已拉着她的胳膊,像是和一个朋友在说话:“我这两天精神不好,我爸爸让我在这里待两天,明天我就可以去韩国留学。”一个眼睛很漂亮的女孩子。可她依然穿得是病号服。
护士说,这个女孩是因为学习压力大,高考考了三次都没考上一本,后来爸妈把她送出国外留学,其实家里条件一般,国外开销大,两口子就把房子卖了给女儿寄过去,等到女儿回来时,发现家里的房子没了,妈妈生病了,承受不了打击就精神失常。
护士还说,这里大部分人好的时候都和正常人一样,甚至有许多都是有身份有知识的,起初不过都是因为走不出心墙。
严郁转头看见一间房里一个老人,狼吞虎咽地吃着别的家属带来的盒饭。
医生说,也有很多病人,家属已经放弃他们,每个月定时付医药费,却一两年不来见人。
严郁望着视线里头发花白的老人,病号服有些犯旧,额头有很深深的皱纹,头埋在饭盒里,不管不顾地扒着米饭。
脑海中是一进住院部就受到的层层冲击,突然倒地的女人,精神失常的女生……举目所见那么那么压抑的环境。
以后她的妈妈也将成为这其中的一位。
严郁实在受不了,匆匆从病房内跑出,跑出住院部,躲在一个墙角处,捂住嘴呜呜哭泣,眼泪一串串往下落,她想起小时候妈妈的温柔的手,妈妈温柔的眼神,她昨晚因为妈妈不睡觉而吼妈妈,她自小到大都没有回报过的母爱……她不管不顾坐在地上,大声哭泣。
不远处,宋居州站在来往的人群中,目光复杂地望着这一幕。
第20章 毫无戒备
严郁强制性地让严妈妈住院,她自小就知道一个道理:小病不早医,大病医不了,是病趁早容易好。
所以她通知家里一声后,就开始入院手续。严妈妈颇为激动,认为严郁受别人的指使把自己骗到医院来,要软禁自己。
“我没有病!你为什么要骗我到医院来!”严妈妈大吼大叫。
“妈!”严郁憋着眼泪喊一声。
严妈妈看着严郁要哭不哭的样子,比之前瘦那么多,现在脸色憔悴,作为母亲心里也酸酸的,不再大吼大叫。
当晚严郁陪同严妈妈进了一间多人病房,每个病床上贴着病人的名字,住院部本就封闭,医生不建议单独治疗。病房外有一个很大的活动厅,大约有一百多平方,活动厅有不少病人,有看书写字的,有来回走动的,有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也有严郁白天看到的留学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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