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以出院?”
宋居州将饭盒打开,温声说:“别急,就这个月的事情,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来,先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出去走走。”
医院的伙食不好,许多病人中午会吃一点点先垫着,等到下午两点半时住院部准外人入内时,急切地等着家人来送吃的。等到四点半时,又眼巴巴地望着家人离开医院。
“出医院走走吗?”邹阮云像个孩子似的开心。
宋居州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好。”
“儿子你真好。”
儿子?严郁想到了母子这一层关系,但当真确认了,还是微微吃惊了一下。
“舟舟,你这茄子怎么烧的?”邹阮云问。
宋居州耐心又细致地向邹阮云解释是怎么烧出来,并且时长也说,邹阮云问,他就说。她不问,他也就不说。
严郁望着宋居州的背影,没有西装革履的齐整加持,他也少了几分严峻,他的人就好像穿了一层规规矩矩的外衣,行为举止都无情可言。当他脱下这层规规矩矩的外衣时,他又变得不一样,怎么不一样的,严郁还不太清楚。
宋居州只是带着妈妈就近去医院旁边的超市走走,在四点半之前又将妈妈送回来,踩着点准备走之时,严郁依然陪着妈妈。
宋居州走到病房门口,回头问:“你不走吗?”
严郁愣了一下,回头看,这病房里除了她就是病人,遂回答:“我再陪妈妈一晚,明天回去。”
“不用准备稿子……上班吗?”宋居州再问。
“我刚刚出去给领导打了电话,请假一天。”
“哦,好。”宋居州若有所思地站一会儿。“我想你今晚回去比较好,换洗衣服,明天的饭菜,关于住院的事宜,你可以回家准备一下,在这里,其实,你帮不上什么忙。她最终还是要自己住在这里。”
严郁同宋居州一起出了病房门,宋居州去了下一位医生的办公室,出来时又是西装革履,英俊挺拔。
距离感立时可见。
“走吧。”宋居州说。
出了医院门,严郁伸手打车。
“上车。”宋居州说,语气是不容置疑。
老杨坐在驾驶座上专心开车,宋居州双手交叠,靠坐在座位上,疲惫地闭上眼睛。车
厢内静的可以听到宋居州微微的鼾声。严郁局促地坐着,偷偷地望一眼宋居州。
“严小姐,这有毯子,你给宋先生盖上。”自前座递过来一条质地厚实的咖其色毯子。“他可能要睡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