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地贴着宋居州向前走,她嗅到他身上隐约的烟草味。
“啪”的一声。
宋居州抽了一口气,严郁穿着高跟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由高势踏向低势,一脚溅起一片水花,全部溅到毫无防备的宋居州腿上,沁人的冰凉。
昏暗的灯光,宋居州皱着眉头,一副窝火的样子,直视着严郁。
“我给你洗!”严郁赶紧说。
“不用!”宋居州明显不高兴。继续向前走,严郁小心翼翼地跟着。
快到时,宋居州说:“不能吃辣椒不需要迁就别人。”
“其实还好。”严郁笑着说。
宋居州再次蹙眉。
两人终于走到严郁的楼下,严郁再三和宋居州说谢谢,宋居州也接受,“我走了。”接着撑着伞,步伐稳健向回走。
昏昏黄黄间,严郁看到他的裤子一边泥泞不堪,严郁感到十分抱歉。
宋居州没入黑暗中,严郁转身上楼,掏出钥匙,开门后,随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室内瞬间通亮,顺手带上门之际,透过门上贴的一面小镜子,发觉镜中的人,双唇红艳,目光如水,平白多了几分温柔与美丽。
第25章 坏虫
自宋居州上次找过严郁,并给她送饭这个差事之后,严郁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宋居州,这倒也无所谓,原本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不过是认识而已。
这天,严郁拎着饭盒踩着住院部开放的时间来到病房,一进病房,就看到邹阮云被绑在床上,她又在唱。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婉转而凄凉,唱得严郁心头滞闷难消。
严妈妈害怕地拉着严郁到一旁说:“邹阮云她刚刚拿叉子要杀我。”
“妈,你别乱说,邹阿姨不会乱伤害别人。”严郁知邹阮云是发病想自杀。
严妈妈又说,“严郁啊你不晓得,我跟你说,听这儿的人说邹阮云压根就没结过婚,可她那么大的儿子是从哪里来的?就那个叫舟舟的。”
“妈!”严郁面露愠色,“你不要拿闲言碎语往坏了揣测人。你们平时在一起聊天吃饭睡觉,你不解邹阿姨的为人吗?”严郁怕自己把话说重,会让自家妈妈心里产生情绪反抗,于是放柔了声音说:“这里一天24个小时都有护士,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她伤害不了你。并且你想想,平时她对你可好?她现在是生病了。”
严妈妈不吱声。
严郁劝着妈妈,她知妈妈的心思,严妈妈年轻时和严爸爸在一个大型企业里看管仓库,曾经被同事摆过一道,导致仓库被盗,损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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