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回来,烦死了。
宋居州看过宋名卓后再次回到楼顶,见严郁睡得踏实,他才进书房。
第二天,严郁尚未睁开眼睛,头部便隐隐地疼,她难耐地睁眼,无暇顾及隐痛,便被陌生的四周给惊住。
偌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受风吹拂而微微浮动,白色的的床单与被子,黑色发亮的衣柜,整个房间除了黑色便是白色,虽然融洽结合,却稍显清冷,这……宋居州!她立刻想到昨晚她喝的有些醉,然后去厕所,接着刚出厕所就被人给拽出酒店,那个人就是宋居州,后来呢?
严郁从卧室出来时,宋居州身着家居服,得体英俊,正从厨房端出两杯豆浆,看到她并无惊讶,开口说:“卫生间在你后面,牙刷毛巾都是新的。好了以后过来吃饭。”
“嗯。”严郁心头虽有讶异,但到底算得上是四平八稳的人,不张扬不浮躁,转身去刷了牙洗了脸。
把自己收拾差不多再出来时,宋居州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察觉到她出来,将报纸放下,开口说:“吃饭吧。”
严郁走到餐桌前说:“昨晚的事,我记不得了,所以……”
“放心,我这个老男人没对你做什么。”
“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你除了说我是自欺欺人的老男人,别的没说什么。”
他连提两次老男人,严郁想忽略都忽略不了,颇为尴尬,十分怀疑自己在醉酒时真说了,于是问:“那个,我不会真这么说了吧?”
宋居州抬眸望她,“你没这样认为吗?”
“我觉得你很年轻,很……”
“很有魅力是不是?”宋居州抢白。
“对。”严郁毫不犹豫地赞同。
宋居州刚想质问哪里有魅力,又想起她昨晚的那句:“非逼着我夸你年轻,又要我把你的魅力列举出来……”深深地望她一眼,算了,“吃早饭吧。”
因为有之前医院相处一起吃饭的前例,所以此刻严郁同宋居州单独坐在一张饭桌上吃饭,并无局促,看着面前碟子里蛋炒饭,橙黄的米粒上几叶嫩绿的葱花,细碎的鸡蛋熟度适中,勾人食欲,简单的一盘蛋炒饭,看得出来宋居州的厨艺不浅。
“怎么?”见严郁一直不动勺子,宋居州抬眼问。
严郁讪讪地笑说:“太多了,要不拨给你一点吧。”
很家常的一句话,宋居州心头一颤,没吱声,喝了一口豆浆,低头吃蛋炒饭。
严郁当他是应承了,将碟子往他面前推,直到碰到他的碟子,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声。严郁拿着勺子将自己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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