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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郁解下宋居州的围裙,挂在挂钩上说:“宋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
宋居州看她一眼,这么勤快。开腔道:“卧室的床,客房的床。”
“哦,好。”严郁性子就是这样,受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并且总认为自己能出力帮助的事情,都不算事情。就好比费时费力蒸好的一个镘头,加上水费电费炭费成本价4毛钱,4毛5售出,她会喜滋滋地觉得自己整整赚了5分钱,完全不将自己的劳力和时间计算在成本里。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叫无私,说难听就是傻、蠢。
所以宋居州帮她一把,她从头还到尾。这和宋居州无回报不投资的个性恰恰相反。
严郁刚进卧室,宋名卓就来到,在阳台上就开始喊:“小叔,小叔。”
“在。”宋居州侧首应声。
宋名卓推门而进,就见宋居州坐在沙发上,“小叔,我等下回学校去。明天有课。”
“嗯,一会儿你打电话给老杨,让他送你。”宋居州说。
“哦,那你今天不去爷爷那里吗?”宋名卓问。
“去,不急。”宋居州平静地说。
“哦,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有什么事都要给我打电话。”
“嗯。”宋名卓转身要走时,在玄关处看到一双女士鞋,他心中疑惑,小叔从不会带女人回来,怎么会有女人的鞋子,而且不像是那些他见过的女明星会穿的鞋子。
“小叔,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鞋子?”宋名卓问。搁着平时他是不敢问的,现在之所以会问,是他发觉小叔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严郁的。”宋居州坦然地说。
严郁的……
宋名卓突然定身,严郁的……缓缓地转过身来,这时严郁正巧从卧室走出。
宋名卓震惊地望着严郁,又转头看向宋居州,接着再次望向严郁,不敢相信地问:“夏洛,你怎么在这儿?”
宋名卓这个人早已被严郁抛在脑后,此时突然出现,她才想起曾经宋居州为了宋名卓找过自己,被他这么一问,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乎宋居州的要求,毕竟她对宋名卓完全无其他想法。
于是严郁没有回答。
宋名卓转目望向宋居州,不管他是看还是望又或者仔细研究,他都不可能从宋居州面无表情地脸上,找到任何情绪波澜,宋居州也不可能给予自己想要的表情。
两人的无回应,像是一种默契的情感暗示,这无疑惹恼了宋名卓。
“她是不是昨晚就在这里了?所以昨晚你也是在这里睡的?”宋名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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