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笑调.情好不亲密,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好老,好老……
傅媛模糊的视线里是砂锅盖被汤水与白汽顶的一起一伏。
严郁出了院子就往公路上走,跑几家药店均已关门,于是她想到了凌苑塘有一家小诊所,小诊所是老婆婆开的。严郁刚离婚净身出户那些日子,生活拮据,生了病怕花钱不敢去医院,就在房东的推荐下来老婆婆这里看病,便宜。老婆婆人好医术也镇得住门面,远近驰名,许多人慕名而来,每次都是药到病除。
于是严郁绕几条胡同,借着手机中应用软件手电筒的微弱灯光走得磕磕绊绊的,拐了个弯,找着一间小瓦房,这瓦房都是很多年前的房子了,据说这瓦房的前身是茅房,是老婆婆与她丈夫的婚房,她一住就住了一辈子。因为低势低,这里只要一下雨就会积水,并且几天路面干不了。
严郁小心翼翼地走到房前,小小窗子还亮着一盏灯,严郁伸手轻轻地敲门。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
“婆婆是我,严郁。”严郁应声。
老婆婆边扣着衣服上的盘扣,边打开门,“这么晚了,是哪里不舒服?进来我看看。”
“不是我,是我一个……妹妹。”严郁说。
接着严郁进到老婆婆的房间,向老婆婆叙述一下情况,傅媛这个傻女孩,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情连医院都不去,严郁要带她去医院,她死活不去,好说歹说她才说明天去,明天去那今晚怎么办呢?这事儿可大可小,严郁性子好心好,万一这一夜傅媛身体出个什么状况,如何是好?她只能出来买点药。
老婆婆给严郁一些消炎化瘀的药,并和她说一些注意事项,又建议她们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依照严郁所说的情况,指不定需要再一次清宫。
听的严郁心惊胆战,回来的路上,不由得想,女人真可怜,男人裤子一脱一提一身轻松,女人却要承受欢愉后的苦果。
她走着想着,心中笃定严灿并不知傅媛的事情,不然以严灿对傅媛的关怀,一定会方寸大乱,想到这里不由得头疼。
安静的胡同里,前不见人后不见灯光的,唯有她手机里散发的微弱光芒。
严郁在收回思绪便注意到长长胡同里的阒静,突然一阵急促的声响,她甚至能听出这种急促的速度,她快步向胡同口走,急促的声响从背后一窜而过,严郁怕的激灵一下,接着嘈杂的狗叫哄然响起,严郁明白刚刚那一阵急促声响是狗在跑着,稍稍松一口气。一转头,眼前一个人影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