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室外,甄辛把麦克风塞到严郁手中,让严郁唱,一定要把时太太比下去,这女人太嚣张,她看不过去,可是自己唱歌难听,严郁在学校时,唱歌跳舞那都是相当棒的。
严郁在半推半就下站在屏幕前,她已经有好多年不唱歌,不跳舞,曾经家庭境况还没有陡转之下时,她唱歌跳舞爱美追梦,而今,竟是吃饱有余钱别无所求。
甚至她连搜索歌曲都显得笨拙生硬,怕出糗,随手点了一下时太太没有关掉界面的一首歌,郁可唯《远方》。
跟着前奏酝酿情绪,找感觉。
傅媛坐在沙发上替严郁捏一把汗,待到严郁一开口,渐渐放松下来,静静地望着严郁。
严郁静静地唱:
“爱上漫天的星河静静流淌。
如梦披上了霓裳。
湿了的眼眶,档不住感伤。
此刻该靠着你肩膀。”
宋居州摸牌的动作一停,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严郁留给他的是侧面,一个恬静的侧面,投入的演唱,弥漫充沛的情感,不管多么生硬的文字,她总能用自己的情感让它活起来。他跟着她的歌声安静下来,回想在山间时,她满身是伤找到他,为他洗衣服,给他擦药。
她陪着他去城镇乡地去找亲人,最后在他怀里发起烧。
“还记得你最初是单纯的模样,如今已历经沧桑。
哪怕会受伤,我愿永远这样守候在你身旁,看远方,你指的方向,去翻越,去徜徉。
在远方,清澈的时光,到如今都难忘。”
与此同时,蒋山看痴一般望着严郁,严郁在他心里真不算漂亮,如果说是什么吸引了他,就两点,一,女人味。二,宋居州的女人。
严郁唱完,甄辛很满意地看到时太太脸上惊呆了的表情,傅媛凑过来说:“郁姐,你唱的真好。”
严郁看着这个时候说这句话的傅媛才符合她的年龄,对她也不由得柔和亲近很多:“其实,刚刚好紧张。”
这时,四人从麻将桌走出来,宋居州搂着严郁坐下说:“很棒。”
严郁低声说:“为了气新娘子,有点不厚道喔。”
“气得好。”宋居州一点也不觉得不合适。
时友坐得离时太太远远的,时太太往他跟前挪挪时,他没动,过半晌后,起身去开酒,一人一瓶说:“来,我们喝酒。”顺势又坐得远离时太太,除了严郁与时太太,没人在意与注意时友这个动作。
几个人在酒宴上都克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在ktv开始肆无忌惮地喝酒唱歌,像朋友友人一样。四人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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