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严郁几乎是立即开口拒绝。
宋居州抬眸望着她。
严郁微微低头,目光飘忽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有直达的公交车。”
宋居州将头偏向一边,不再说话。
温煦地太阳光从阳台洒到客厅,条条光柱里有粒粒尘埃浮动,四周安安静静,可以听到街道时不时传来的汽笛声,以及阳台处有鸽子飞来飞去扑棱翅膀的声音。每一种浮在安静之上的声音像是别有用心似的,硬是将两人的关系对比成紧张尴尬的境地。
“那、我、我先走了。”
严郁先打破这种安静,站起身来,拎起包包,走到阳台的铁门时,回头看宋居州,他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她看不见他,自然也不知道他此时正锁眉,伸手去摸烟找打火机。严郁仍用她惯常的思维去猜测他,而后失落地收回目光,低头抬脚迈出门槛,
宋居州坐在沙发上,烟雾升起。
严郁出小区后,折腾转两次车才到a大,期间等车就快等一个小时,并且其中一辆公交车后车门坏了,关不上,司机怕把乘客甩出车外造成伤害,于是让所有乘客下车等下一班,自己开车空车回公交总公司维修。等到严郁到达a大时,正好赶到饭点。把严灿喊出来,姐弟俩在校外的饭店里吃的午饭。
下午两点开始比赛。
严郁坐在观众席看着严灿穿着蓝色球衣在操场上奔跑,接球,传球,严灿长得可真快,从刚会含糊不清地叫姐姐,然后会搂着她的腿让她带她玩,后来背着书包撵着她上小学,再后来做了那么多傻事,现在总算有点成人的样子。
看着看着严郁开始走神,等到严灿跑过来喊:“姐,我们赢了!”
严郁如梦初醒一般说:“赢了?”
“姐,你不会看不懂篮球吧?”
***
宋居州上午没去医院,直接去宋氏,正好碰上一个单子出点问题,当着宋董的门大发雷霆。宋董自知是自己的疏忽,硬是憋着气没吱声。
傍晚到医院时,邹阮云在看电视,指着电视里的一女生说:“舟舟,你听这女孩说话的声音像不像严郁的声音,简直是严郁在说啊。”
宋居州侧首看一眼,改而问邹阮云今天感觉如何,并和邹阮云说,明天出院,回家住,老在医院待,很闷。
邹阮云自然开心,免不了又说严郁最近怎么都不来。
宋居州又不吱声。
***
严郁晚上下班时,天已漆黑,从电台出来后,才刚一两分钟,又感觉到有一个人在跟前她,她将步子缓了缓,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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