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滑,他的身影也跟着晃来晃去。
“蔚然。”她轻声读出他的名字。
傅媛一回到宿舍,就听到一个舍友小岭眉飞色舞地说着她的坏话,添油加醋地讲,什么二奶,小三,包养绘声绘色地说,仿佛她亲眼看到了一样,恨不得把傅媛洗干净了淹在羊肉堆里,再扒出来让其他舍友闻一闻到底膻不膻。
若是平时,傅媛听着也就听着,往椅子上一桌把她们吓得一句话不说也就行了。偏偏刚刚遇到蔚然,一种无力,恼怒,烦躁冲向脑门,傅媛二话不说,上前抓住舍友小岭的头发就往上拖,舍友小岭别的不会就会打嘴炮,跟傅媛同是贫困人家,甚至傅媛比她还贫困,眼见着傅媛吃穿用度渐渐比她好,而且喜欢傅媛的男生比她多,她总想着诋毁傅媛两句才能平抚心底的嫉妒之火。
“啊啊啊!”小岭被傅媛扯着头发扯的尖叫不已,伸手欲抓傅媛的脸,好在傅媛比她高不少,做事又豁得出去,只把小岭制得紧紧的,小岭嘴里不停地骂着狐狸精小贱,人穷逼当人二奶等等,傅媛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向自己,狠狠地往嘴上抽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再骂一句试试!”
小岭吓得一愣,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傅媛的头发,大叫着使大力扯,傅媛吭也不吭一声,用更大的力气拖着小岭来到桌前,取过剪刀一把将小岭拽着的自己的头发从根部一剪刀全部剪掉。
头发纷纷落下,小岭手上抓空。
顿时,小岭及一直不敢上前劝架的其他舍友吓住了。
傅媛拿着剪刀抵着小岭的脖子说:“你再骂一句,再散播那些根本没有的谣言试试。”手上又一带力,剪刀头往小岭肉里又深几分,再深一分恐怕要出血。
小岭吓得腿软,傅媛放开她,将剪刀扔在地上,爬到上铺,睡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宿舍里都安安静静的,几次其他宿舍里问刚才叫声怎么回事,寝室长都说没事。
傅媛想,她之所以现在这么介意流言传播,大约是怕传到蔚然的耳朵里。而她今天的举止不过是受巩化东常对她做的,她终于也体会到把别人的头发和安慰扯在手里的畅快,这种畅快却是悲凉的空虚的,那巩化东会有这种感觉吗?他肯定不会有。
接下来的两三天巩化东没有再找傅媛,雪也是下下停停,停停下下,周六没有课,傅媛坐公交车来到妈妈家。
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听到妈妈大叫大骂的声音,向前走两步,就看到门口围了不少邻居,傅媛凑在人群里看着妈妈像个小丑一样,对着她的丈夫骂,骂他不忠,骂他在外面找女人,一边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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