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热也说不上冷,也许可以用这几个字形容,“举案齐眉,意难平。”
时友与时太太来后,严郁与宋居州热情接待。
时太太在严郁面前赞扬房间的布局很精致,看得出来严郁也是个精致的人,严郁笑着回应着,再精致也和她无关,都是宋居州设计的。
这边宋居州给时友倒水喝,问他这蜜月之行怎么样。
时友说:“能怎么样,就那样。不如你,活得称心。”
宋居州接话:“你别自己找不痛快,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别扯那个坑着这个。”宋居州因为自己妈妈的关系,一直都反感男人不能从一而终。
“我知道。”时友说,因为邹阮云的事儿,而拍拍宋居州的肩膀,给予鼓励。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见两位女性不在,时友小声对宋居州说:“你知道蒋山的近况吗?”
宋居州正色答:“不知道。”
时友再次小声说:“他跑了。”
宋居州抬眸看向他。
以更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越——狱!”声音虽小却完全没有削弱这两个字的震撼力,反而显得更加的诡异与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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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小学门口,熙熙攘攘的是各位家长在等着孩子们放学,家长们等得也急,不时找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学生家长问一下对方孩子的情况,又说一下自家孩子的情况。熟络地聊着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