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晚饭再回去吧。”这时,严郁同时太太从卧室走出来,时太太听严郁说这话,看向时友,征求他的意见。
时友与宋居州心照不宣地中止话题,宋居州对时友说:“你们吃过晚饭再走吧。”
时友点头说好。
做饭时,宋居州站在严郁跟前问严郁:“你最近和甄辛有联系吗?”
严郁一面切着菜一面轻松地说:“有啊,我上个星期给她打电话时,她说在陪蒋海上英语兴趣班,做了少儿节目后,我才知道现在小学都开始有英语课了,是不是好落伍?我们那时候初中才开始学abc,对吧?”
宋居州手指一下一下按搓着流理台,不接腔。
“怎么了?”严郁将切好的菜放到碟子中,转过头问。
这时,天边轰隆隆几声,严郁抬头望向窗外,低声说道:“天呐,春天打雷啊,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居州,你去问下时友他们有没有带伞,待会儿回去需不需要伞,我们书房柜子里有两把上次买东西送的伞,可以给他一把。”
宋居州接过严郁手中的铲子说:“这个菜我来炒,你炒得不好吃。”
严郁站在一旁看着。
宋居州还是开口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再联系甄辛,也不要去找她,她找你时,你也暂时不要见她。”
“为什么?”严郁不解。
“蒋山从监狱逃出来了。”宋居州将锅拿起来,一面掂着一面说。
严郁没他那样镇定,被他的一句话震住。
***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不小,却刮着冬天里的冷风。倘若有一滴雨滴,不小心刮到皮肤上便会产生浸透全身的冰冷感,想想都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均是斜斜地撑着伞,挡着风,匆匆走过。
一个没有撑伞人影,双手抓着衣领,一副怕冷的样子,急急走过,在走过路灯口时,看得出来他不仅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连同脸和头也裹得严严实实,目标明确地钻进一个单元楼,没有进电梯,而是在走道口直接拐上楼梯。
***
甄辛心神不定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蒋海安静地趴在客厅的桌子做作业,抬头问:“辛姨,你怎么了?怎么老走来走去?”有点撒娇的意味说:“你都走的我眼晃。”
若是平时,甄辛会笑着说小孩子懂什么眼晃,用词不恰当。可这会儿,她心神不定地坐下,并且寡淡无感情地敷衍:“那,那辛姨坐下。”惴惴不安的样子。
于是蒋海不再吱声,埋头看书。
“蹬蹬”两声脚步声,甄辛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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