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男儿薄情的话在她的心上有了很大的影响,甚至短暂影响她的判断与情感,这种影响像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乞丐突然遭遇一个成功人士的指点与一点金钱,以致于她站起身来时,觉得自己高别人一头,饭碗被抢了,依然觉得这只是蝇头小利。
这会儿,严郁越想越觉得后悔自己的举动,她是在宋居州的影响下长了脾气,听宋居州那样没头没尾一说,心里到底是有一股子气,她刚进书房就听到他离开关上的铁门的声音,这股子气越发胀得难受,于是不假思索地就搬回来。
现在想想至少她要问一问宋居州是什么问题,而不是转头去房间收拾东西。她就是这样一个脑回路:如同和别人吵架,当时吵得不可开胶,完了以后她会想着对方的好,会站在对方的立场设想,然后再去想自己退一步再退一步,可能就不会吵起来。
严郁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霍地从床上趴起来,在漆黑中摸到手机,打开,这时手机网弹出来一个新闻。
“a市工商局局长涉嫌贪污受贿……”
本市工商局局长,严郁第一次看到报道播报工商局局长的话是在宋氏前停尸公关案上。
严郁心里一咯噔,看下新闻时间,立刻往宋居州身上靠,这个时间点和宋居州下午回来的时间吻合,电石火花间,严郁将宋居州车祸重返宋氏,工商局局长被抓,与下午她进到书房那声不告而别的冰冷铁门响这一连串地联系在一起。
严郁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同时伴着一种绝望,她再次看手机新闻,只说贪污受贿,没具体说明贪污受贿金额,只说进一步审查中。
严郁赶紧下床,刚一打开门,发现自己太过慌乱衣服都没换,这时爸妈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快速地自言自语声。
“偷我家东西干嘛,还给我!还给我!你听到没有!严灿,严郁,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他又来偷我们家东西了!别跑!”
严郁心里一惊,推开爸妈房间的门,按亮灯,严爸爸耳朵背,睡觉没带助听器,又睡得熟,听不到,严郁一面将爸爸推醒,一面喊:“妈!妈!”手一碰到严妈妈额头,吓一跳,这么烫。
***
第二天。
宋居州与时友站在宋氏宋居州办公室前的落地窗口,一人手中夹一根烟。
宋居州吐一口烟后,笑说:“现在你该乐了吧?”
时友低头吸烟:“什么话你这是。”
宋居州说:“咱们以前可是敌人过。”
“真幼稚!”时友说。
宋居州笑,“你来个成熟的?”
“这个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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