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对严郁出事自责不已,如果不是他闹着要来和她吃饭,让她一个人去买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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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居州去过一趟警察局后,立刻回到医院,严郁还未醒。
这时时友也过来,宋居州将病房门关上,两人坐在长廊上,时友才刚掏出一根烟。
宋居州说:“这里不能抽烟。”
时友讪讪地将烟又按回烟盒,开口问:“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找到蒋山。”宋居州说。
“然后呢?”
宋居州意味深长地望向时友。
时友想一会儿说:“有一个人,祁安。”
宋居州沉默一会儿,开口说:“等严郁情况稳定后,我会亲自将蒋山抓出来。”
蒋山像是属老鼠一样,不管外面怎么乱怎么布网抓捕他,他总是能在阴暗之处窥的一清二楚,而后多次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走。
自严郁事情之后,他突然销声匿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严郁在医院待三天后,被宋居州接回去。
宋居州一边给她洗澡一边说:“这几天你要做什么都和我说。”
严郁有点不好意思这样赤.身.裸.体地面对宋居州,伸手欲遮住自己,说:“我自己来就行。”
“别动。”宋居州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双眼。
于是,严郁缓缓放下手。
洗好后给她穿上衣服,扶在她将扶到事先多铺一层被子的床上,回身到浴室,将严郁换下的衣服洗干净,端着洗衣盆,将衣服晾在阳台。严郁一直望着宋居州,这几天他默不作声地为她打理好一切,洗澡洗衣服做饭换被单拖地等等。不管她怎么说,总没办法让他对她的事情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