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得几乎找不到踪迹。
四年前那场险些夺去她性命的重病痊愈之后,她便被长公主送到公主府,裴屿舟也去了衡阳念书。
他再没有背过她,抱过她。
起初若梨午夜梦回还会偷偷哭着想他,后来便习惯了,却仍会日复一日地盼着,期待着他的信,数着他回来的日子。
如果没有裴屿舟,她或许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想着,若梨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真的从没有奢望过嫁给他,甚至不敢主动去找他,为何长公主一定要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断个干净,让他们变成陌路人。
而抱着她的少年不停地咽着喉咙,搭在若梨细腰间的手掌热得冒了汗,却连指尖都没有动过半分。
尽管禽兽的冲动在疯狂冲撞着他的理智。
因为抱她的感觉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少女的身子更加纤弱,却又很是香软,骨头细得好像他稍稍用力,便会断开。
最重要的是他的胸口像挤进了两团温暖的软棉花,不停摩擦着皮肉筋骨,燥热,以及酥麻感失控般地涌进血液,横冲直撞,最后竟开始往一处交汇……
靠。
裴屿舟没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话。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直到耳畔传来若梨难受的抽泣声,少年方才触电一般猛地松开手,退到对面坐着。
一定是没碰过女人所以才……
一定是。
余光扫了一眼腰下,裴屿舟瞳孔一缩,直接抬手将衣袍提起,又开始运气,努力调息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