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耳垂,他嗓音微哑,蛊惑含情:“别乱摸。”
愣了愣,若梨垂眸看着他的手,又好气又好笑,她微微后仰,与他的脸拉开些距离,试图躲着他灼热的,吹得人指尖酥麻的呼吸。
“就只是手,你怎的这般——”
“只是手,所以你还有其它想摸的地方,嗯?”
最后的“下流”二字被裴屿舟打断,他抵住她的额,鼻尖同时轻戳她的,呼吸纠缠间,火光擦出,久未有过的暗涌也被引燃,在二人之间弥漫。
清楚地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情愫,若梨也有些热,心跳得快,终归有些受不住这般的气氛。
“你生病了,要清心寡欲。”
垂下眼帘,若梨躲开他要将自己也一同烧起来的目光,嗓音很软,中气不足。
沙哑却迷人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裴屿舟攥住她的小手,同时故意对着她的小脸呼出口猛烈的热气。
“你来满足我。”
……
最后,若梨红着脸,捂着手从书房跑回去。
到晚膳的时候都不是很想理他。
-
有若梨在,裴屿舟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二人相守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也走得飞快,不知不觉,四十九日孝期便过了。
这段时间她们虽有亲密,却从没有更近一步的温存,毕竟礼法还是要守的。
九月二十四日,裴屿舟和过去一样,天未亮便起身,换上朝服去往宫里参加早朝。
虽然不需要若梨服侍,但她也跟着醒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明,始终未曾再睡着。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要让帝王俯首认错,需要代价。
只是裴屿舟不说,若梨便忍着没问。
反正生也好死也罢,她都陪着。
如今他们出了孝期,或许那一日很快就要来了。
最后,若梨起身,在丹颜和丹青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梳妆绾发,因着心中有事,她早膳用的也不多。
在书房将九月的账核对过一遍,把下人们的月例都拨出来后,若梨便执着一卷书,沐浴着阳光,漫无目的地看。
快到用午膳的时辰时,外院的下人匆匆跑了进来,请她去前院厅堂接旨。
若梨神色一怔,思绪纷纷,却不敢耽搁,在两个婢女的陪同下去往前院。
厅堂内,裴屿舟正与捧着圣旨的内监总管王顺闲话,见到她来,二人便笑着散开,一个迎上若梨,一个在厅中央站定。
“英国公夫人接旨。”
若梨与裴屿舟齐刷刷地跪了下去,额头抵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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