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更为详细的情况。
因为有爱德森这层关系,对方很干脆的告诉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救护车当时赶到的时候,车上的人都已经昏眯,由于刺穿顾言手臂的铁杆还连在地面上,所以他们费了许多时间才把多余的铁杆锯掉,手术中,也从顾言的手臂里取出了好几块铁杆碎片,而且因为当时的冲力过大,整个小手臂里的骨头也有不同程度的断裂。
“医生,手术后是不是会很疼?”李晋阳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中年医生看了他一眼,“当然,因为骨头在里面断了。”
李晋阳想起第二天站在他面前提出分手的顾言,那时候她一定很痛吧?却还能那样面不改色的跟他说话,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想到顾言当时的样子,李晋阳觉得整个心脏都快要炸开一样,撕裂一般的疼。
那医生见他一脸痛苦的样子,补充道,“如果后期休养得好,而且定期复健的话,病人的右手应该能完全恢复,只是平时生活上不能再提重物或者做重活,严重的话,连拿餐具都会成困难。”
李晋阳蓦然抬头,想起前几天顾言吃饭时拿筷子的手,握着筷子的时候是不是会痛呢?
只是她太过倔强和要强,永远不肯将自己受的伤表现出来。
从医院里出来,已是华灯初上。
秘书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下午没有登机。
李晋阳站在寒冷的爱丁堡街头,对那边说,“给我重新订一张回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秘书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办了。
爱丁堡的冬天是很冷的。
从前没觉得。
这一刻,李晋阳觉得那种冷已经浸入了骨头里,进而蚕食着心脏。
当晚,李晋阳坐了最后那趟飞机回宁市。
他一直把手机握在手里,虽然知道只要他拨那个号码,她就会接电话,可是,却突然失去了勇气。
或许,顾言之所以能走得那么彻底,是因为对他失望透顶了吧。
李晋阳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顾言的脸一遍一遍的浮现在脑海里。
在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的时候,她已经毫不犹豫的走出了他的生命。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李晋阳看上去憔悴不已。
来机场接人的秘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他那英明神武无往不利的老板吗?
李晋阳拿过钥匙直接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头也不回的交代,“我有事要办,你自己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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