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依旧一脸持重。
孟璟,我要喝水。若若看看她。
鲸鱼去烧水,烧好了倒了一杯过来,放在太太跟前。
吹吹。若若吩咐。
鲸鱼就吹吹。
若若再说:想吃葡萄。
鲸鱼去开了冰箱,拿了个水晶碗,蹲在老婆面前摘葡萄,还是不出声。眼周微微泛红。
若若抿嘴笑了会儿,问:没玩成溜冰,这么难过呀?
孟璟抬抬眼皮,看她一眼,瘪瘪嘴,说:葡萄凉,吃两个意思意思就好了。
若若含笑,微微张嘴:啊。
孟璟又打起精神来,对太太实施了投喂。平日里,有这种机会,早就借机用嘴喂,上演强吻了。今天受到了暴击,只是规规矩矩用手喂。
若若也不说话,只管笑纳。
葡萄吃过了,稍作洗漱,就回到房间去,预备睡觉。
若若照例睡前敷保湿。鲸鱼闷闷地坐在床沿,有两只轻柔的手在脸上轻轻拍,回过神,是老婆替她擦香香,揽过来抱住,脸埋在她胸口,长长呜了声。
在床上亲亲的时候,鲸鱼还蹙着眉,一脸愤愤。
若若躺在下边,双手勾着她脖子,近距离观察了一会儿,大鲸鱼还是那似哭未哭的神态,鼻尖红红的。
什么事呀?若若刮刮她鼻梁。
鲸鱼哗啦哗啦摇头,像狗狗。头发现在是披肩的长度,发尾扫在若若裸露的肩部皮肤,痒痒的。
电影不好看?
很好看。鲸鱼亲亲她,意思是不要胡思乱想。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若若还是笑,这次出差遇到别的小姑娘了?
鲸鱼要说话,咬了咬牙,欲言又止地白她一眼,翻身滚远,一个侧躺,背对着床上另外一个人。
长进了,敢翻白眼了。若若失笑,翩翩跟过去,趴在她肩上,咬耳朵喊:鲸鱼。
孟璟轻轻哼了一声。啪当一个翻身,干脆俯卧。
若若轻笑:拿出来吧。
孟璟愕然扭头:什么?
你口袋里的那个。若若坐起来,黑丝绒盒子是给我的吗?不是的话就算了。
孟璟还呆了两秒,脸刷拉涨红,紧接着嗖地一声,一个鲸鱼打挺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丫子飞奔出去,客厅传来乒乒乓乓的拉杂抢烧的噪音,半晌大鲸鱼拿着盒子蹭蹭蹭跑进来,爬上床,想了想,又快速地退回地上,在床边的小地毯上单膝跪下
若若对仪式感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执念,每次鲸鱼大张旗鼓搞这些她都头皮发麻。这次更是有点紧张,都没太听清鲸鱼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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