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又是另一番话了。
他好像还没有仔细思考过自己和猫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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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将轮椅停在ICU的大玻璃窗前,还没到探视时间,付云只能隔着玻璃看他。
付沉的脸苍白如蜡,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手上缠着厚厚纱布,身上估计也不少。监视仪上心率正在虚弱但平稳地跳动。
付云呆呆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就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盖着的被子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起伏。
但付云却仍有种错觉,付沉下一瞬间就会从床上翻个身起来,用略微沙哑的好听声音对他说:阿云,早上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