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就会死的……”
文珂把烟狠狠地摁熄在烟灰缸里。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那段婚姻给他的最致命的打击,那些最隐秘的痛楚,他像是紧闭的蚌一样把最粗糙的砂石关在自己的肉身里,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没什么味道,许嘉乐……”
他眼睛红红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我太差了,我发情时黏着卓远,可卓远根本不会被吸引,他问我:为什么你一点香味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能去摸他,可是很难堪,发情的时候,却意识到自己在alpha的眼中半点也不吸引人,半点也不可爱。只有淫荡、只有淫荡,太难堪了……许嘉乐,六年下来,我没有自信了,我宁可打抑制剂,也不想再在发情期面对这一个alpha审视的眼光,我真的觉得我不想再做omega,太无力了,在面对这种生理需求时,omega是永远的弱者。”
“我明白。”许嘉乐身子前探,灯光下,他浅褐色的眼睛很温和,也带着一种隐约的伤感:“文珂,我明白的。你知道靳楚和我离婚时,他的理由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