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处在执行董事的位置,但手中没有多少股份,和公司外聘的管理人员差不多性质,实际上也没有多大实权,董事会和股东会那边真要下手,随时可以让秦止走人。
何兰从嫁给徐泾升开始就进入了公司,跟着他一块把公司做成了现在的规模,二十多年的经营,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如今董事会留下的人,起码三分之二都是她的人,只要过得了徐泾升那关,秦止辞职离开是分分钟的事,因此在权衡过之后,人事经理还是倾向于以何兰的话为准。
秦止是明白人事经理的顾忌的,只是从徐泾升将他请回来的第一天起,他心里一直很清楚,徐泾升已经是看不惯何兰这么胡作非为了。
何兰才五十岁出头的人,跟在徐泾升身边打拼了二十多年,耳濡目染下生意手腕不比他差,更何况还有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宁峻和徐盈夫妇,以三个人的能力要管理这么大个公司是没太大问题的,可偏偏徐泾升却放着那三个人不理,过去一年里以着各种手段将他逼了回来,秦止知道,徐泾升信不过何兰,老头子身体虽不太好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而他自己,也是一直很清醒。
“她要是问起,你就让她直接来找我!”秦止淡声吩咐,“她要是拿这事对你问责,你直接来找我!”
秦止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人事经理也不敢再耽搁,回去后马上颁布了新的人事调令。
邮件一发全公司哗然,太过戏剧的转折让众人像看戏般期待何兰的反应。
在辞退宁沁一事上,略知情的人都猜测何兰是故意借此给秦止敲山震虎,意在强调她在公司的地位,同时也算是为婚礼的事给自己和徐璟出一口恶气,如今半天不到秦止不但把宁沁返聘回来了,还升了职,甚至是列入了董事会候选名单,摆明了要和何兰对着干。
收到邮件时何兰也气黑了脸,没等到下班就先回了家,回到家时重重把高跟鞋一踢,人就重重坐在了沙发上,兀自生着闷气。
徐泾升正在看电视,侧头看了她一眼:“谁又惹你生气了,一回来就臭着张脸。”
徐泾升自从将工作交接给秦止后,慢慢就当了甩手掌柜,不太理会公司的事,遵照遗嘱安心在家养病。
他不问还好一问何兰火气就上来了:“还能有谁,还不就是你那个……”
话到一半又硬生生吞了下来,徐泾升瞒着她花了多大力气才把秦止请回来的她知道,老头子现在对秦止看重着,她也不好就这么在他面前诋毁他,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没事。”
徐泾升反倒奇怪了,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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