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那个人一手带大的,一个是体内流着他一半的血液,却并无交集。
把徐璟送进疗养院确实他的意思,但配合的人却是徐璟。
除了偏执地不愿面对宁轻死亡这个问题,徐璟精神上并没有什么问题。
宁沁和宁轻相似的一张脸就是他失控的导火线,只要见不到宁沁,只要不去想,他很正常。他说过去五年里把这么个人放在身边,无非是想借此麻痹自己,宁轻还活着,人就在身边,但真的要去碰触时,心底又很清醒地知道,这个不是宁轻。
徐璟那天问他,是不是因为他自小把属于秦止的一切都夺走了,所以现在活该要从另一方面去偿还他。
秦止苦尽甘来,失而复得,他却再没了那个人。
想到那天在疗养院,徐璟苦笑着说起这些事时死寂的眼神,秦止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扣着宁沁后脑勺的手有些些收紧,有些克制不住地吻了下去。
朵朵在门外敲门:“爸爸,妈妈。”
自从被秦止教育过之后,朵朵没再大大剌剌地直接闯进来,现在懂得进屋前先在门外敲个门了。
秦止放开了宁沁,视线转向门口:“朵朵?”
小丫头一听叫她名字了,马上推开了门来,“嘻嘻”地笑着,一蹦一蹦地跑了过来,脱了鞋绕过秦止,整个人趴在了宁沁大腿上,仰着小脸“妈妈,妈妈”地傻叫,宁沁忍不住把她抱起放入被窝中,捏着她的小鼻尖:“都几点了还不去睡?”
“我今晚想和妈妈一起睡。”人抱着宁沁不肯动。
秦止难得这次没跟她讲大道理,让她钻进了被窝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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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关将近,年底事多,又遇上春运高峰期,秦止和宁沁也抽不出时间陪朵朵去玩,都在赶着把手头工作处理玩好安心过年。
腊月二十八是旭景的公司年会。
年会当晚,久不露脸的徐泾升终于露了个脸,作为公司的创始人致辞,意外地宣布了一个消息,将手中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悉数转到秦止名下,秦止瞬间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
他宣布完时何兰整个人差点炸了,也顾不得徐泾升还在台上发言和面子问题,急急地上台去试图以徐泾升年老病弱头脑不清晰阻止,被徐泾升让人给拦了下来,何兰气得当下便离了席,约了许昭见面。
许昭也因为年会的事在忙,来得有点迟,人刚到还没坐下何兰已经絮絮叨叨地把今天的事给说了。
许昭只是慢悠悠地喝着茶:“早和你说了,当时你把那份合同给我,我替你运作,保证让他在牢里关一辈子,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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