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这一条,陆文立刻给瞿燕庭看,一抬头, 瞿燕庭在旁边沙发抱着双肩包,下巴抵着包睡得迷迷糊糊。
念书时打那么多份工,参加集体活动时困得打盹儿,是不是就这样?
陆文幻想着,这时任树挨过来,特烦人地说:“大一运动会,我参加长跑,让他给我拿衣服水瓶什么的,他坐操场上等,在全校面前打瞌睡,你猜怎么着?”
“哎任导你快说!”
任树道:“好多女生拍他,当天学校论坛都传遍了。”
曾震那个老王八也说过,上课的时候很多女生偷看瞿燕庭,看来都是真的……陆文不爽地问:“是不是好多人追瞿老师?”
任树回答:“放心吧,追也追不上。送礼物他不收,写情书不如他文笔好,想约会吧,他下课就去打工连影儿都抓不着。”
陆文稍稍舒坦点儿,但这么了解瞿燕庭过去的人不是他,还是有些妒忌,话锋突然一转:“任导,你怎么还没结婚?”
任树反应过来:“臭小子,我结不结婚用你操心?你不也没结?”
“我靠,我……”英雄难过美人关,二百五怕激将法,陆文撂话说,“哈,我结婚你可一定来,给你扔捧花!”
任树一愣:“妈的,你俩谁扔啊?”
瞿燕庭被他们吵醒,不悦地将背包扔到陆文身上,恰好该上机了,便打着哈欠走人。陆文追上去,问:“校草,睡够了吗?”
瞿燕庭说:“你又犯病了?”
陆文找事:“任导老欺负我,你管管他啊。”
瞿燕庭道:“我除了能管你,我还能管谁?”
全组登机,飞机滑行起飞,广东变成越来越小的一块,然后被云层遮挡。瞿燕庭像一个运转过度的机器,完成工作后只想安详地躺平。
陆文凑过来问:“好哥哥,回家以后你有什么想做的?”
瞿燕庭盖好毯子,说:“睡觉。”
“看出端倪了。”陆文道,“那你要睡多久?”
瞿燕庭保守估计:“先来个一星期。”
飞机上的枕头不太舒服,瞿燕庭反复挪动了几下,随即陆文伸来了一只手,他握住,枕在脸侧,借着最熟悉的体温静下来。
数小时的飞行不算漫长,但因为是归家,所以多少有一点难耐。
陆文和瞿燕庭凑近了讲悄悄话,谁也没提及经历的辛苦,只回味冰室的甜品,代步的观光车,还有片场各种各样的笑料。
这是属于他们的记忆,从去年的炎夏,到今年的春深,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不曾厌倦,仿佛窗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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