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对你和庭哥有信心。”
陆文感动了:“患难见真情,那你准备包几场?”
“你别占人便宜了。”瞿燕庭忍不住道,“现在说有点早,不过应该不至于太差,支不支持,你们好歹看一场啊。”
庄凡心披露道:“放心吧,你们来之前他们一直在攀比,看谁到时候奉献最大。”
陆文说:“这还差不多。”
庄凡心又道:“你如果拿奖,我帮你设计礼服,真空西装让你艳压全场。”
“真的?!”陆文一脸憧憬,“我还没露过胸肌呢!”
聚会到深夜,清晨各家司机到位,几个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场,临分手,瞿燕庭捋了下庄凡心微乱的头发。
“庭哥,祝票房大卖。”
“谢谢。”瞿燕庭温柔笑笑,“但西装还是别真空了……给他穿件衬衫吧。”
休养结束后,瞿燕庭恢复忙碌,开始投入到电影的后期制作中,剪辑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他每天有大半时间和剪辑师待在一起。
陆文如愿以偿得到唱主题曲的机会,高兴得要命,天天屁颠屁颠地见词曲老师,光在录音棚的照片发了五六条微博。
年代戏,内容上容易触及敏感的地方,很多历经辛苦打造了一部成片,却因模糊的标准不小心越线,继而不可挽回。
瞿燕庭最担心这一点,因此剪辑的过程中很疲惫,不单是在塑造一部电影,也是无可奈何地在自我审查。
有一天回到林榭,阮风拍戏走了,钟点工将书房以外打扫干净。
重要的文件和剧本很多,瞿燕庭习惯亲自整理,擦完桌子,他把近期收到的一沓名片摞好,拉开抽屉拿出一只铁皮饼干盒。
盒子专门装名片用,瞿燕庭抠开盖子,忽然停了下来。
最上面是一张写着私人号码的便签,号码的主人是说过欠他一个人情的杜长翰。
瞿燕庭拿起那张纸,捏紧了,入行这么些年,他还不曾求过谁,也没讨过人情,可是为了电影他愿意一试。
电话拨通,他惴惴的,不确定对方是否记得他这个人,甚至担心这其实是一个随便写写的空号。
正胡乱想着,手机里传来沉稳的一声:“你好,我是杜长翰。”
“杜老。”瞿燕庭欣喜地说,“我是瞿燕庭。”
静了两三秒,杜长翰笑道:“后生,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第二天,瞿燕庭登门拜访,就电影的事情与杜长翰聊了一上午,他无意走捷径,更遑论破坏行业规则,只想请对方在内容的保留上给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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