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一口,带着醇香酒气在玻璃窗上哈出一片白雾。
指尖拂上去,陆文捻着潮湿,说:“小时候我爸带我来过一次,待了一周,回去以后我就成了台湾腔。”
瞿燕庭想听:“你给我说一个。”
“我不。”
“说一个吧,反正也睡不着。”
“你真的很机车欸!”
瞿燕庭乐了半天,喝掉杯底的红酒,明明酒量了得,高空的灯火却在视野中晕开。他靠住陆文的肩膀,在微醺中沉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