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点头,她十五、六岁进的宫,现在做了母亲,也不过是十七八岁。而这二公主现在和她一般大。
“驸马是南安伯府的嫡次子。”
榕榕对南安伯府的事情听的不多,也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有些不明白,眼神里都是问号。
只觉得二公主嘴角的微笑一下子讽刺了起来。
“南安伯,好一个南安伯,家中姬妾没有一百,也有九十。逼死了正妻,两个嫡子,一个病秧子,另一个痴呆儿。”
这话说得有些夸张的成分了,但其实却并不都是捏造的。
本朝男子好风流,其中南安伯就是翘楚,宠妾灭妻,生生的将一颗风流种的模样作到了极致。在妻子刚刚为他诞下麟儿的时候,却说自己要娶平妻,这不过是区区的一个七品芝麻官之女的平妻大着肚子进了府活活的气死了原配。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这平妻还没成为正妻几天呢,南安伯又找到了“真爱”。
这南安伯府以“乱”出名,家中除了两个嫡子之外,庶子庶女不计其数,本朝的嘉靖帝不重色,虽说有后宫佳丽三千,却都不曾比这南安伯府乱。
榕榕皱了眉,这事情。
二公主来的时候不痛快,走的时候却是心情些许的好了些。
“等我出了月子,要去京郊的园子避暑,你同我一道吧。”
“明珠也去吗?”
“自然。”榕榕看向怀里的女儿,笑得很温和。
二公主哪有不允的道理。
当晚上,榕榕便再一次拐弯抹角的开始兜圈子了。
“皇上,公主嫁人似乎年纪都偏大一些哦。”
嘉靖帝以为她在考虑明珠的事情了,只觉得她实在想的太多了,却也不打击她,点点头。
“那皇上,女子嫁人最迟可以是几岁呢?”
这话问得有些无厘头了,女子到了适婚年龄便可以嫁了,有些女儿受宠,家人不舍,留个几年也要嫁了。
“大概二十几吧,前朝有个公主二十八才招了驸马。”嘉靖帝想起前朝的事情,也顺口提了。
“哦。”榕榕看上去倒是深沉,然后又像随口提似的,说起了别的。
“那男子成婚的年纪便宽松些了。向我一个哥哥,今天都二十二了还尚未成婚呢。”
嘉靖帝觉得她绝对是有话要讲了,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接话。
“大概是想先立业后成家吧。”
“哦。”
嘉靖帝看去,榕榕好像是在烦恼怎么绕到她想要的话上,正皱着眉想呢,眉毛似乎都要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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