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蹭地躲回了镜子里面。
是鬼王。
干净的衣摆扫过地面,男人仍穿着那身辨不出朝代的黑袍,对方的怒气有如实质,池回跪坐在地,本能般地抓住眼前垂落的袖角:“我疼。”
没有理会那狼狈逃窜的女鬼,霍时遇转身蹲下,指尖轻柔地扫过那狰狞的勒痕:“知道疼就好。”
若是一次疼痛能让对方记住教训,那么他不介意让青年更疼一些。
被人中断死亡的滋味是如此糟糕,双眼发花,池回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正火辣辣地发烫,余光瞥见一抹不详的黑影,他拼尽全力挤出声来:“危险!”
或许是没听到青年蚊呐般地提醒、又或许是被那勒痕分了神,当长发女鬼再次从镜中飞出时,鬼王并没能及时地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