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以往只在电视剧中出现的剧情,迟应听完后觉得很是新奇:那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物,做你的护卫?可真是奇景。
沈妄哼了哼:哦,这很正常,因为他是行夜楼副首领,然后,首领是我。
陛下在无形中朴素无华的炫耀了一下他的身份。
也就是从那之后,迟应开始逐渐刷新对沈妄的认知。
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半个多月,期间不说顺风顺水,起码是没人敢在明面上对他不敬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皇帝都是这样,但这种呼风唤雨的感觉,确实不错。
怪不得这些个皇帝年少时放着好好的悠闲生活不过,非得整些劳什子权位。
奏折还没批完,秋猎即将开始,皇帝肯定得先露个面,迟应将各种不情愿憋住,拖着步子走到高城上,看着台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突然串想到了在升旗仪式做演讲的场面。
恭迎陛下。底下的人排列整齐,声音洪亮,迟应眼角一抽。
更像升旗演讲了。
扈国是个屁事很多的国度,连狩猎也是一堆破事,按照流程,他还得带人一起祭天,向老天赎罪杀生之过。
烧香时,沈妄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出现,还有阵阵嘈杂,像是在下课:哎,你们下周要月考,你看你能不能远程帮我考个试?
迟应插香的动作一顿:没必要,月考而已。
无所谓,今天是秋猎吧,记着让玄鹤跟好你。沈妄默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你行不行?
迟应一挑眉,视线转向马厩:我没试过,大概不行,我是书呆子。
书呆子一个人撂倒一堆刺客?沈妄轻笑,你这书呆子可真与众不同。
迟应风轻云淡地挥掉香上的明火:是啊,我一直挺让人出乎预料的。
这时一旁玄鹤默默开口:陛下,你香摆错地方了。
迟应:
迟应连忙把插到香炉里的三炷香拽出来,放到正确的地方,看似不经意地说:秋猎时若是伤到人,可如何是好。
玄鹤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他人伤不到陛下,可若是陛下伤到别人,伤了便伤了喽。
同一时间,沈妄几乎是异口同声:正常人没人敢碰你,至于你伤别人校草没这么心狠手辣吧?
无意呢?迟应挑眉。
你都说了是无意了。沈妄语重心长,那不就是无意了?
与此同时,阵阵鼓声震耳欲聋,马匹嘶吼,人人情绪高昂,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紧张。
迟应在两人无限的宠溺中缓缓下台,顺手拿起一把弓,对准靶子。他站在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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