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应懒懒敷衍:哦,可能因为我是正月六号生的,排的早,而且我晚一年上学。
这一回,沈妄居然沉默了。
怎么?
本殿也是正月初六,十七岁。
我知道,或许这就是我俩现在这个情况的原因。迟应轻吐了口气,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不过陛下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我,是等着给我送生日礼物?
当迟应开始不那么犀利的怼人的时候,说明他心情还是不错的。
沈妄愣了愣,随后嗤笑:凭什么是我送你?
不凭什么,就图个乐。
长跑都是今天下午,也是运动会最后的几场,报的人着实不多,因此一轮就是决赛。九中在这个时间段非常不合理地集中了各种长跑项目,早已被人诟病许久。
一千五和三千之间只有十几分钟休息间隔,如果不是像沈妄一样头铁,估计没几个人敢同时报这俩,因此双冠军格外稀奇,导致沈妄上台领奖时,校长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你是迟应?破了市长跑记录?
这细皮嫩肉,跑完步脸也不红气也不喘,瞧着不像破纪录的,像来选秀的。
迟应的清冷校草形象给人烙的太深,实在无法让人把这两项联系在一起,他站在高台上,脖子上挂了俩牌,望着台下人群,突然联想到了登基的场面,忍不住一笑。
无论他是谁,他在哪,他都不可能甘心缩在人群里,能不能站在高台上,只在于他有没有这个想法。
沈妄晃了晃脖子上的挂牌,低声说:你看,只要我想拿到的东西,没有我拿不到的。
迟应还在奏折堆里半梦半醒,见他又开始嚣张,淡淡说:是啊,过两天出月考成绩了。
简直是致命又犀利。
两个第一加破纪录,沈妄顺利拿到了个人总分第一,但当校长让他发布获奖感言时,沈妄拿着话筒,沉默几秒,最终选择言简意赅。
哦,我就是突然有点想赢,然后就挺尽力的。
迟应隔着一个时空几乎要被他逗笑,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有人敲门,语气急促:陛下,有要事禀报。
迟应立刻将铜镜收起来,应了一声,发现居然是刑部尚书霍进本人来了。
这是牢狱被炸了吗?
霍进连礼都来不及做,忙说:陛下,沈寂刚刚越狱了。
沈寂?
迟应顿了顿,把记忆中的官员册搜刮了一遍,没刮到,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姓沈的,想了想,又把族谱刮了一遍。
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他只得装模作样点点头:嗯,知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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