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干脆出了家,智醇跟上任方丈在探究佛法奥秘中一来二去成了忘年好友,上任方丈在临走前将自己一生修为传给这个年仅十八的智醇。智醇长的禁欲之相,薄唇冷眉一副波澜不惊的双眸,传授佛法时亲切又冷淡,倒是让很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暗暗怀春,更是有些不矜持的少妇每月都来来上几遭见见智醇本人,虽说私下想着勾搭智醇大师但是却无一敢行动,毕竟只看一眼都会觉得亵渎的人又怎么敢使出掩攒的手段。
这边忠仁义看见这话本却想着这说不定是老天的指引,让自己顺利取得阳精好救回命不该绝的皇帝,于是仔细盯着这本话本看了几遍才暗暗下定决心出了门往南找智醇所在的院子。
忠仁义看着面前红墙黄砖的院子稍稍犹豫还是开门进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月光笼罩着院子不带一丝人气,忠仁义踏进来,心里捧捧直跳像是来偷人家东西的贼一样慌张不安,刚刚看的话本全都忘了,一时又有些想要打退堂鼓,还未建设好心理防范就听到屋内传来似泉水低落山间空灵的声音,“施主半夜来找贫僧定是有要事相商,何不进屋一谈?”
忠仁义眼睛一转心里想着怕是自己刚到院门的动静把智醇吵醒了,又不禁咋舌,看来智醇功力的确深厚。
吱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白衣僧人盘坐在坐蒲上,被月光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飘散,智醇不算真正的出家人,头发还保留着,此时束在脑后嘴角含笑目中确实冷淡的看着忠仁义。
忠仁义自知理亏,半夜扰人清梦,却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只能假装冷静的坐在智醇前面,“智醇大师,扰您清梦实在是鄙人的过错,但实在是鄙人没有办法啊,佛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大师觉得如何?”
智醇两眼微闭,缓缓张嘴“佛法深奥,贫僧不过算是外门弟子只能领悟浅薄的一面,对于该救之人能救之人自是竭尽全力。”然后又抬眼盯着忠仁义,唇瓣轻启“况且贫僧以为以身救人算不上救人,只算上交换,以身换命而已。”
忠仁义瞳孔一缩,他怎么感觉这智醇像是知道自己的来意一般。又定了定心神,说道,“智醇大师纵使算是外门弟子却也传经颂法,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非也,施主说的救人性命自是神佛之事,贫道只是一介蝼蚁便是诵经念佛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智醇通透的双眼看着忠仁义,忠仁义只觉得这和尚嘴巴好生厉害,内心也不似普通出家之人亦或者俗家弟子般宽宏仁义,着实难缠。
“那智醇大师意为如何?”忠仁义妥协般的询问,心里不甘却别无他法,毕竟主动权在这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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