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年,得以彼此慰藉的青春。
那晚他在她家过的夜。
在她房间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缠.绵到深夜,宣泄、倾诉、表达、将这些年的所有一吐为快后,他抚着她滚热的脸颊,说:
“怀兮,我们重新开始。”
她偏偏让他在她家赖着,两人过了几天的同居生活。
南城的夏来势汹汹,气温一天比一天高,白天两人在家吹空调,看电影,一起下厨做饭,临近比赛,他要开始做一些必要的体能训练,傍晚两人一起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结束了手牵手在江堤附近散散步,回家了洗漱干净,相拥而眠。
年少时总羡慕轰轰烈烈的感情,爱就爱到极致,恨也恨到骨子里。我们最好永远铭记彼此,在过后那些平平无奇的日子里,想起对方都惴惴难安,依然心有余悸。
可轰轰烈烈到了头,发现所有故事的结局,都会趋于这样的平淡安详。
也许我们不再遇到,各自过好彼此平淡的人生;也许我们再相遇,对过往种种前嫌不计,平淡地打一声招呼,短暂的交集后,再与彼此的人生匆匆告别。
可他和她却是第三种结局。
过几天,怀兮去了一趟港城。程宴北送她去的高铁站。
esse有个商业秀展。怀兮还以为是个多么大型的活动,结果一下午就结束了,连个网络路透图都没几张。
离开esse一年半的时间,新人旧人出类拔萃的不少,esse虽在重新签她时开出的条件不错,但不能一下就将她捧高,这样不服众,所以只能一点点来。
月底程宴北他们欧洲赛的赛车宝贝还定了她去,这么大的国际赛事,算是在重新捧她了。
在港城,怀兮就跟怀礼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有工作来了一趟,自己住的酒店。
怀兴炜那边她也没去,就逗留了两天一夜,她就又回了南城。
怀兴炜还挺生气,问她回去那么快是不是赶着去相亲。应该是听巩眉说起她前阵子在相亲的事儿。
怀兮纳罕巩眉居然能跟怀兴炜平静地,一句不吵地打一通电话聊起她的情况,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联络上的。
不过算是个好现象,她也乐意被怀兴炜多念叨几句,然后解释说,她不相亲了,她男朋友在南城。
怀兴炜紧接着问她:“哪里的男朋友?是不是相亲对象发展来的?”
“不是,”怀兮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说:“是程宴北。”
“程宴北?”怀兴炜想了半天,想起了是她大学交往的那个男孩子,有些惊讶,“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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