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干笑:“打赏可以,编剧就不必见了吧。”
“这是为何?”齐王妃不解道。话剧是跟她以前听的戏曲不同,但以往她听完戏,总要打赏优伶,他们也愿意在她面前露露脸。
“王妃您看看周围,大家都因这剧哭得伤心。”陈榕解释道,“编剧怕被打,因此也不让人知道是她编的剧。”
“为何怕被打?”齐王妃更不解了,“能写出如此感人的话剧,编剧定是个情感细腻、才华横溢之人,这样的才子,自然是要捧着,好让他写出更多好看感人的剧,哪能打他?”
陈榕有些惊讶地听完齐王妃的话,稍稍愣神后恍然。
还是两边的环境不同。这里,话剧对他们来说是个新奇的玩意儿,而能写出剧本的,都是才子,虽然他们被虐哭了,但这正让他们觉得这剧特别好,引人共鸣。
但在另一个时代嘛,发刀就要小心被读者寄刀片了——当然这也是种夸张说法。
即便明白了这一点,陈榕也不打算说出自己就是编剧,话剧组的人都被她封口了,她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陈榕决定拿钱钟书的话敷衍齐王妃:“鸡蛋好吃,又何必知道是哪只鸡下的呢?”
“这是那位编剧的意思?”齐王妃问道。
“是的。”陈榕道。
齐王妃叹道:“果真是个性情高洁之人,竟然如此不在乎名利。”
陈榕在一旁陪着笑。
齐王妃“敬佩”于编剧的才情和性情,不再提赏银和见面一事,抹着泛红的双眼离开了这“小剧场”。
陈榕原本还打算着今后要不要出一两本喜剧,见齐王妃哭归哭,但明显很喜欢看,便打定注意继续写悲剧了。
反正大家喜欢嘛,观众最大。
前方战事舒缓,后方情绪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原本齐王妃天天都有些愁眉苦脸的,自从得知西岐军被打跑之后,便多了几分惬意悠闲。她让侍卫将自己的女红活往齐王那里送,还顺带送了好几封信去——之前她隔几天就写封信给齐王,但担心影响战事,都没送出去,如今才一股脑都送了出去。
相比较而言,根本没想过要往前线给燕黎送什么东西的陈榕就显得格外冷情。
面对齐王妃略带了些谴责的眼神,陈榕只好辩解:“我给他们送了神药!”
最近抗生素又产出了一些,陈榕便让人送出去了。
彼时齐王妃刚二刷了之前的新剧,抹了抹泛红的眼睛道:“黎儿真是命苦啊,自己放在心尖尖的女子,却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真是白长了那样俊秀的容貌,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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