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信得过的人护着,对外称是沈辉的妻子。
当今太后姓沈,就说是太后娘家的子侄,这样的身份既能得百姓的敬重,也能让其他官员敬而言之,却是个再好不过的保护壳。
短短的片刻功夫,这些事就在容王心里转了一圈。
等想周全之后,赵允承解开眉间的锁,神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对秦嫀点了点头:“既是如此,我必会护小娘子周全。”
秦嫀发现,男人说这话时,俊朗的眉间竟晕染着几分肃杀之气。
早已知心上人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但见这般英武威仪,秦嫀的心还是重重地跳了数下。
她柔柔地一笑,点了点头,持箸继续给赵允承布菜:“郎君快吃,别饿着了。”
说罢,又放下筷子给未来官人倒了酒:“这桂花酿,是奴家去年酿制的,今年倒是第一次喝呢。”
浅金色的酒水倒入杯中,散发着怡人香气。
容王看看如花美眷,又看看好酒好菜,虽说始终有顾虑,但终究抵不过‘婆娘孩子热炕头’的诱惑,举杯尝了一口。
的确是好酒,比他上次在广聚轩喝的花雕醇厚香浓,而且更有劲道,一口下去,胸腔微微发热。
“小娘子好手艺。”容王发自内心地夸赞一声。
这酒就算在宫廷御酒中,也是不落下剩的。
“郎君谬赞了。”秦嫀谦虚微笑。
这个时代的酒水,度数其实是很低的,懂得点酒水的人稍加把酿酒的方式精进些许,就能酿出比较香醇的酒。
比如女郎们爱喝的黄酒,秦嫀亦懂。
还有米酒,也不难,都是触类旁通的活计。
二人对坐浅酌,吃了一顿气氛融洽的午饭,此时容王已微醺,两颊有些泛红,显得越发俊美逼人,夺人心魄。
秦嫀三番几次地都在偷看与他。
平日里,赵允承其实很少喝这么多酒,但是今天这壶桂花酿,却是深得他喜欢,或者说,侍奉他喝酒的小娘子,才是他贪杯的缘故。
“够了。”容王抬手轻轻取下秦嫀手中的酒壶,笑嗔:“再喝就醉了。”
秦嫀一笑,想想也是,便把酒壶放下,有些担心地望着心上人:“郎君这般还能回去吗?要不要我唤人……”
“不必。”容王口齿清晰,眼神也清朗:“我没醉。”顿了顿,便望着秦小娘子:“今日来得匆忙,等我明日再遣媒人来提亲。”
“好。”秦嫀对着男人格外认真的眼睛,笑应。
彼此又闲话了几句,赵允承离开时,从腰间解下一块莹白的玉佩交给秦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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