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祟,来自于女人天生的虚荣感,加上自己受伤这段时间褚穆一直在医院,整个人不由得飘飘然起来。说话也就不受控制,脑子一热对舒以安说出自己怀孕那种话。
陶云嘉也是死都不会想到,那天真正被验证怀孕的人,是舒以安。
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褚穆才能冷静理智的去和这个几近崩溃疯狂的女人对话。
“打人的事情我不会做,但是一命抵一命的道理你也要懂。陶云嘉,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也知道你犯的罪不至死,但是我既然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毕竟……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有无数种。”
若一个男人都无法护妻儿周全,枉为人夫。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在这个父亲还不知道这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的消息的时候它就已经离开,这让他如何说服自己,放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哪怕褚穆知道,他也是这场惨烈的离别中,最不可饶恕的人。
转身旋步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自己被她抓皱的袖口,听着警笛渐行渐远的声音,褚穆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愿意再回头看她一眼,有关对于曾经岁月的不甘和强烈的爱恨,此时都在这一秒被他抛弃的烟消云散。
他满心想的,满眼看的,只有躺在病床上那个人。
而远在另一栋楼静养的舒以安,却对这件事,丝毫不知。
十天的时间,医院的悉心照料加上每天不断的食补,舒以安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上午大夫来查过房就交代可以办理出院回去养着了,但是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褚穆进来的时候舒以安正在换衣服,见他站在门口的身影,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
舒以安正在往下扯毛衣的手僵了僵,随即扯起嘴角鄙视了一下自己便接着把衣服的下摆拉了下来。还有什么可尴尬害羞的呢,曾经亲密无间赤/裸相对的时候都能坦诚而待,现在怕什么?
“准备出院了?”
“嗯,没什么事儿了,在哪儿养着都一样。”
及脚踝的毛衣裙把舒以安包裹的严严实实,让她平白生出一种暖意来。看着这几天消瘦了很多的人,她忽然仰头说,
“褚穆,我们谈谈好吗?”
褚穆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眼中自嘲的神色分明。
“我以为你会等我来说这句话。”
接过他递给自己的热水,舒以安垂下眼笑了笑。“我怕我等不及了。”
“你……”张嘴刚说出第一个字,褚穆就发觉自己真的很难开口。但是瞥见床上坐着的人,还是得强迫自己问出那句最不愿意的话,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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