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湖苑别墅二楼的主卧里,舒以安正坐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收拾东西。她还记得自己搬到这里的时候,简单的只有一只箱子。那个时候像她这样非本地的姑娘毕了业能不用考虑租房找工作这样繁琐的事情,她舒以安大概是第一个。
那年的自己拎着旅行箱站在这间别墅的门口,上面贴满了托运的条码。褚穆挑了挑眉表示质疑,“行李只有这么多吗?”
舒以安抿着唇不说话,站在这样一栋大建筑面前显然有点局促。
他单只手拎起那只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她揪着衣角的手,声音轻快。“没关系,以后再添置就是了。”
这一句话,他倒是真的做到了。
舒以安看着衣帽间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忽然不知道该带些什么走。好似都是他买给自己的,可是又都不属于自己。都带走呢……太多……不带走呢……又舍不得……,正茫然间,手指一下子碰到一个质地很硬很光滑的东西,剥开衣服一看,像是触开了心底里最沉重的阀门,记忆里被刻意掩埋的那些时光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这是一只很复古的箱子,樟木材质显得它有十分厚重,上面还落了一把锁。舒以安不敢太吃力,只能弯身进去在衣橱里打开它,随着箱盖缓缓地抬起里面的东西也露出了它原本的样子。
一件婚纱,一个戒指盒子,一件有着小洞的衬衫,还有一顶红色的绒线帽子,两粒纽扣……那是舒以安最隐秘最甜蜜的回忆,她把它们偷偷藏在这里面,险些要忘了。
婚纱和戒指是婚礼之后她就仔细收起来的,那件带着小洞的衬衫是自己第一次犯错误时留下的证据。那天早上她一个不小心,让熨斗压在那件衣服的时间久了点,上面不小心沾了水,是听见嘶啦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拿起来,那件刚开封的衬衫上赫然多了一个焦黑色洞洞。
她当时脑子嗡的一声,拿着那件衣服就生硬的走了出去,带着惊恐说,“褚穆,我闯祸了……我把你的衬衫熨坏了……”
正在擦头发的人转身过来时,就对上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见她有些躲闪和羞愧的眼神,褚穆忽的笑了。抬手摸摸她呆萌的头发,“坏就坏了,有什么关系?”
“去衣橱里拿件新的出来给我?”
舒以安原本以为他的性子是要责怪自己几句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反应,这件事在舒以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心里都是暖暖的。
还有那顶红帽子,是去年冬天过年的时候院子里积了好多雪,午夜的钟声刚敲过,褚穆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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