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惠然。”
女儿是她的伤疤,轻戳一下都会痛得要命,当初那样脆弱的女儿被伤害得体无完肤后,跨海出国,她又是怎样的心情?
“你知道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恨着自己,如果当初反对惠然和他在一起,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说着,她眼眶湿润,声音悲鸣。
人就是这样,后悔时总有无数个如果,却都是假设。
古淑敏握紧她颤抖的双手,用以安慰,心也在疼,但却不显于面上,也许是多年游历商界所锻炼下的,“是我教导无方。”一字一句,沉重不已。
自从女儿出了国,古淑韵几乎是日日流泪,每每听到国外照顾女儿的人传来的消息,就更是伤心,惠然整日饮酒,疯言疯语,颓废低迷,已不复往日风姿,曾经那个众人艳羡的千金大小姐已消逝。
“惠然沦落到那种地步的时候,他们还在风光地举办婚礼,欺人太甚,他难道就不念及一点旧情?”她无法去想象,这边喜气洋洋,欢歌笑语,女儿那里是死气沉沉,死寂无声。
事已至此,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古淑敏已无话可说,再多说也无益,剩下的就只有安慰了。
古淑韵恨极了那对男女,恨到心都已经麻木了,“安雅那个贱女人,不知有多开心吧,都是因为她的出现,她就是个祸害!”
恨到这种地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谁不是爱女心切。
“惠然在受着苦,她却在开心地结婚蜜月,是老天不识人!”每每想到这个,她心里的恨与怨就浓一分,无法消散。
可那又能怎样,一切皆已成定局,当初君陌和安雅的婚礼,古淑敏是坚决不同意的,可君陌的决心太坚定,非安雅不娶,闹了好久,最后不得已还是答应了。
只能说盛惠然和君陌是有缘无分,没有做夫妻的分。
“别气了,多少先吃一点饭。”她劝慰道。
可古淑韵又怎么吃得下,一点胃口都没有。
君喻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旁观者,一言不发,平淡沉静。
过了许久,直到古淑敏将她安抚睡下,方离开,愁眉舒展不开,十分担忧。
“今晚在家里吃饭吗?”临到家门时,她开口问道。
“嗯。”
“那你去忙吧。”她也不再打扰,起身下车,看上去有些疲倦。
晚饭时,何姿在餐桌旁看见了君喻,很难得,他回来了,在一张晚饭的餐桌上。
古淑敏坐的地方离何姿很远,像是刻意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视线没有触及过她。
君喻也很少望过她,似冷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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