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在脸上。
沐心慈拂袖大怒!夺了弓箭,一箭射断划分国界的西凉国旗帜,大喝一声——
“若再反抗!本宫下一箭要射的,便是你西凉国一干皇族的脑袋!!”
城下百姓、败兵都骇住了。原来射杀西凉皇、与大皇子的,是这个女子!
燕国兵士军心大振,齐齐高举长枪大刀,高声拜喝——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娘娘千岁千千岁……”
“……千岁千千岁……”
“……”
金乌独耀,照乾坤朗朗万里,大漠长烟,。十六万燕兵呼喝声响彻天地,西凉败兵、百姓皆低头俯首,害怕得发抖。
覃斩虽还是不服,但忍不住全身都是冷汗,不敢再轻易挑衅。
沐心慈拔了沐休的长剑凌空一挥。士兵噤声,安静下来。
“从今往后,隶属我大燕的七城一州内所有土已族,改名莫河!”
城下抖如筛糠的的土已族百姓闻言都缓缓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直到燕后一行消失在城头,才反应过来,无一不怔愣的望着高墙上的燕后,心头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国姓,改了。
沐休与十几万兵驻守这七城一州,沐战、木心明早动身回燕,得先回去有个交代。沈厚那老奸巨猾定是要想办法为难她爹了。
让一个人死,并不是最大的惩罚,夺去他的一切,再让他陷入死境无翻身希望,那才是最可怕!
沈厚做了一辈子的官,沽名钓誉几十年,最看重莫过名、誉、权。若一刀杀了他,让他顶着忠臣的名义入忠义陵,不但不解恨,还很可能给家人招来杀身祸。朝野之中,谁不知道左右相针锋相对。沈厚若莫名死了,不用说,那必是扣到他们头上,倒是菱太妃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来西凉,沐心慈已从北宫令手里弄到了沈厚的亲笔书信,不怕他狡辩。有了这个由头,他就算真的死了,也死得不干净。别人都道右相廉政清明,而她爹沐沉舟奸诈狡猾,却不知,最老奸巨猾的那个,是那看似最廉洁的。
夜里,沐心慈为斗于翌解了毒,打算送还给覃斩。
斗于翌躺在矮榻上,双目紧闭,像是安静的睡着,一身白色的衣裳,不染纤尘。
沐心慈端来解药,把昏睡的斗于翌扶坐起来,喂他喝药。药汁从他嘴角流下,沾湿了衣襟。
不愿意喝?
“本宫不是来害你的,这是解药。你若不喝就只能躺在榻上病着等死!”
“……”斗于翌翕动着睫毛,微微睁开眼睛,幽亮的眸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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