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几句,非常有长者风范地解释道:“元宝儿跑停尸房去一具具查看,还给难看的尸首把脸盖上,虽然不晓得直接看名牌,但也叫他寻到了卿歌阙尸首,是具骷髅,他都知道那不是卿歌阙。此案发生没几日,不可能那么快便红颜化枯骨,而且是具陈年腐骨,被人搬移到停尸房李代桃僵,不知是什么人所为,也不知卿歌阙本人被转移去了哪里,更不知刑部仵作是怎么验的尸。”
甩下一串谜团后,他端了茶水润喉:“元宝儿,把你赤/裸/裸生无可恋的视线从为师身上挪开,可免你抄书五十遍。”
我收了目光,转头趴桌上吃茶点。
他们都在被谜团笼罩时,我咽下一口豆糕,噎在了嗓子眼,不上也不下。快要断气时,一杯茶水塞到嘴边,握茶杯的一只白净玉手使劲一灌,我咕咚一口咽下,活过来了,继续拿豆糕吃。茶杯被顿到桌上,依旧一只白净玉手空出来将我嘴里豆糕夺出,扔去盘中。
“陆詹事,糕点拿走,换水果来,个头大点的水果。”
我凄然望着少傅拍拍手上豆屑,转头便将一盘糕点送了出去,自己动手给桌上茶杯里残茶添满,端起来灌了一口,长吁口气。
阿笙姐姐未曾注意到险些与我阴阳两隔,尚沉浸在奇案中:“难道是刑部故意陷害我舅舅,从而陷害大理寺么?”
陆詹事去而复回,未曾带来水果,却带来一个令众人震惊的消息。
“少傅不好了,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掐到东宫来了……”
阿笙姐姐瞬间站起来,大惊失色:“大理寺卿杜大人,难道我把他连累了……”
做了许久背景的孙洗马整冠待发:“少傅,需要下官去恭迎二位大人么?”
姜冕悠然又品了口茶水:“不用。”
我略兴奋问道:“他们是来打架的么?要叫牧云哥哥么?”
姜冕转头看我:“谁是牧云哥哥?”
“就是太医哥哥。”
姜冕神情古怪,看我片刻,“就是那个无耻太医?他一把年纪了,不害臊让你叫他哥哥?以后不准这么叫!”
我以同样神情看向他:“听说少傅比太医哥哥还要老。”
少傅怒然:“谁说的?!”
“太医哥哥。”
“无耻太医!说了不许叫他太医哥哥!也不要把他私自对你说的话信以为真!”少傅严厉训斥道。
我好学不耻上问道:“那是少傅比太医哥哥还要小么?”
姜冕严肃起面孔断然否决道:“当然不是!你少傅名满天下时,那个无耻太医还不知道在哪个山头采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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