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同撒尚书说过,名酒美人乃姜某两大嗜好,何况,多年前我云游上京时,便同卿歌阙结识,如今也算故人重逢,自然要叙叙旧……”
说到这里,见众人都目不转睛看着他,神色各异,尤其是阿笙姐姐,目光不言而喻。
少傅不得不自辩:“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们就没同卿歌阙喝过酒么?你们不知道她爱用名酒招待名士么?”
撒尚书垂眼,握拳放嘴边咳嗽一声,淡淡问道:“姜少傅,容下官冒昧问一句,那夜……”
“什么那夜!我是白天喝的酒!”姜冕勃然大怒。
撒尚书不屈不挠,再度淡淡问道:“那天饮酒完毕后,少傅在何处留宿?”
“卿月楼。”姜冕答得理所当然,慨然自若。
阿笙姐姐身子一晃,扶住了桌子,面上表情十分纠结,不知是否该听下去。我关切地望着她,她也将我无视,眼里大约只有少傅,虽然是个对她不起的少傅。我觉得自己又失恋了,忧伤地蹲去桌下玩纸条。
撒尚书乘胜追击:“可是花魁侍寝?”
阿笙姐姐顾不得礼仪,直接坐椅子上了。
姜冕合起扇子,敲到手心,沉沉的嗓音不悦道:“花魁一夜逾千金,姜某可没带那么些银票。”
撒尚书沉吟道:“下官听说,近来,姜少傅已将鸾贵妃赐下乌丝栏素缎锦全部兑换成了银票,偿还欠下卿月楼的巨款……”
陆詹事赶着出来解释:“尚书误会了,少傅此举乃是有其他用意,并非少傅当真欠下卿月楼巨款,再说,以少傅西京世家数代家财,遑论千金,纵是万金,也不过区区一个数目。”
撒尚书回到原点:“所以说,姜少傅其实是付得起花魁一夜千金之资。”
陆詹事意识到不妙,赶紧缩回后面去了。
少傅被陆詹事无心出卖后,倒也淡定,“所以说,撒尚书你全力证明花魁为姜某侍寝过,可以得到什么有利于案情的结论?”
撒尚书木然道:“暂时没有。但弄清每一道环节,搜集每一处消息,是下官职责所在,也许某一天便可用到案情中。”
“这样。”姜冕语声一转,万分和蔼,“撒尚书平日一般是由夫人侍寝,还是姬妾侍寝?侍寝时长一般多久?请不要误会,姜某作为东宫储君少傅,关怀大臣们生活,乃职责所在。”
☆、第17章 少傅语不惊人死不休
少傅语不惊人死不休。
大理寺的杜正卿极力克制着自己嘴角不上扬,倒也颇显君子。
东宫两位属官陪着阿笙姐姐一起受煎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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