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线索的只有这堆劣质凤钗了,不瞒二位大人,姜某托孙洗马去坊间查过,这堆凤钗均产自一家叫簪头凤的铺子,但是近几个月的订单均是单个小量,并无批量订制,而且都是从九品以下官僚以及民间所购,并无与花魁来往朝中大员名录,那这批凤钗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纷纷挤过去观看孙洗马提供的订制名单,希望能从中看出端倪,但显然一时看不出什么。
就在众人被带入层层谜团无法突破之时,大殿门外有杂役禀报:“少傅,有西京来的传书。”
姜冕随口应道:“可是我家书?搁进来。”
杂役向各位大人团团一礼后,恭敬送来传书,“回少傅,并非少傅家书,是西京一家叫簪头凤的商铺送来的票据,说是期限已到,请少傅及时支付。”
姜冕手拿传书,愣住:“你说什么?西京簪头凤?票据?”
这时,送茶水进来的眉儿顺嘴道:“西京簪头凤,很有名的啊,就是上京簪头凤的连锁分号嘛,少傅是西京人,居然不知道么?”
众皆愣住。
姜冕青着脸:“那这票据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订过西京簪头凤的劣质山寨品了?”
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才不管那些,纷纷望住目前以来最大的嫌疑犯,东宫少傅,姜冕。
☆、第18章 我品味岂会如此低俗
花魁被害前夕,姜冕与之有过往来,且夜宿过卿月楼。花魁被害后,现场查封,有人暗中潜入,调换了首饰。几日后,姜冕贸然闯入现场,撕毁封条,私自带走凤钗若干支。今日,西京簪头凤票据送达东宫,票据证明花魁房中首饰乃是姜冕从西京订购。
从没有被这样怀疑过的姜冕,极为气愤,当着众人面,撕开了传书,取出票据仔细查对。日期,确是他来上京之前,落款,确是他笔迹。
少傅一掌将票据拍到案上,目视虚空中的对手,眸底生光:“原来,这一圈兜兜转转,目的在这呢。常毓不过是引子,借他职务之便,殃及大理寺,从而使得陛下垂询,朝野关注,再将重大嫌疑抛于姜某之身,连票据都做得可以假乱真,姜某还如何可洗刷清白。”
陆詹事焦急道:“少傅可是与何人结了仇?”
“若姜某与人结仇,那仇家为何不早些下手,偏在姜某为少傅之后?姜某若此时身陷重案,会造成何种结果?何人可得利?”
陆詹事急得四下走动,走来走去被我阻了去路,他定睛将我一看,大悟:“殿下!少傅若出事,殿下便无人辅佐,无人辅佐的殿下还如何在朝中立足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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