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谨慎起见。待时机成熟,一举利用,自然对我们离儿大有裨益。但若时机不对,被皇帝和太医找了弥补之法,我们就失了他们的这个大把柄了。”仲离他爹并没有被现实冲晕头脑,还颇谨慎,令人刮目相看。
郑昭仪十分认同地点头,大彻大悟的模样,“没错,确实不可轻举妄动,这可是东宫的致命伤,足以影响元宝儿的前途,皇家自古子嗣最重,失了这最大的保障,元宝儿这东宫之位也长久不了。不过,眼下,这货带给我们最大的障碍就是人望。总叫这货歪打正着,一点点扭转着大臣们眼中的太子形象,长此以往,人望大涨,那可就坐实了东宫之位了。”
仲离他爹阴沉起脸来,一拳打向树干,树叶簌簌飘落,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足见怨念之深重,手劲之深厚,“这才是最棘手的。嫣儿,你不总是说元宝儿是个蠢货么,怎么关键时候总让他出头了?一个在大臣们心中根深蒂固的痴儿印象,竟能扭转,处处把我们离儿压下一头,这般下去,他不做太子谁做太子?”
郑昭仪十分不悦了,“依我看,便是那姜冕做了东宫少傅以后,元宝儿的人望便潜移默化地变了,也因着姜冕的布局,处处对元宝儿这货有利。我们离儿的师傅,十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西京姜冕。早知道,我们就事先把姜冕给预订下来,给离儿做幕僚。”
“妇人之见!”仲离他爹很不赞同,瞥昭仪一眼,大抒己怀,“你一个昭仪,拿什么去预订姜冕?最多倚靠太师身份,也未必拿得下一个姜冕。你当西京姜氏是个慈善教育机构?不图回报,就能随便谁,都给你做师傅?西京姜氏,那是政治投资,玩得就是豪赌,一局定成败,岂会把筹码压到一个庶出的皇子身上?即便你爹作为太师,可权倾朝野,在西京姜氏眼里,指不定也是日薄西山,伺机取而代之。”
“这话怎么说?”一听有人将对自家取而代之,郑昭仪不由警惕起来。大约姜冕在她眼里,顿时就不是东西了。
“你想想,若是元宝儿当真登基了,那姜冕还不由少傅升为了太傅,太傅与太师等同三公,可不取而代之了,将来哪里还有太师一席之地?到时,真正权倾朝野的就是姜氏了!你以为他们没野心?他们野心大着,岂会愿意辅佐离儿,再依附于太师之下?”仲离他爹分析起来鞭辟入里,顿时就说服了郑昭仪,不可寄希望于外人,尤其西京姜氏。西京姜氏简直就是万恶之源。
最后,二人达成一致意见,为了达成仲离对元宝儿取而代之的伟大功业,必须要对元宝儿与姜冕逐个击破。这两个基本矛盾的主要矛盾则是姜冕,若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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