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了?哭成这样,男子汉是不流泪的,快把眼泪擦擦,告诉妈妈为什么哭呀!”
刘怀苏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和颜佑之说话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和笑意。
颜佑之只是紧紧抱着她,深怕一松手,眼前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哭了一会儿,他才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从母亲怀里出来,看着母亲年轻明媚的面容,原本记忆中模糊的面容,此刻如此清晰,清晰的触手可及。
母亲比父亲小了几岁,此时还不到三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因为心脏不大好,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羸弱。
刘怀苏摸了摸他的头,替他将眼泪擦了,“哭的这么伤心,是因为什么事?”
“没事。”他摇头笑道,“做了个噩梦。”
刘怀苏忍俊不禁:“都多大人了,还为个噩梦哭鼻子。”
颜佑之又一头扎进母亲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松开,眼泪再度流了出来。
父亲死后,母亲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发,送进医院抢救,可终究没有抢救回来,留给他的,是一双永远冰凉的手。
他永远都忘不掉那冰冷的触感,让他在今后无数个日夜里,入坠冰窖之中,彻夜难眠。
他摸着母亲温热的掌心:真好。
闫父一直到晚上一点多才回来,回到家已经很疲惫,但还是走进颜佑之的房间,在他头上摸了摸,替他盖好了被子。
他手才触上颜佑之的头,颜佑之就醒了,“爸爸!”
“嗯?爸爸把你吵醒了吧?睡吧。”
颜佑之却抓着父亲的手不放手,另一只手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眼前的父亲如此鲜活,不是那个从三十层楼上坠落在他眼前,倒在血泊当中面目全非的父亲。
“爸爸,现在暑假,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好吗?”
闫父性格也很温和,大手在他洁白的小脸上捏了捏,“要是无聊的话,去参加夏令营吧。”
“今天都十九号了,还有十天就开学了,夏令营早过了。”颜佑之道:“我就想去公司,我想陪着爸爸,我保证不吵不闹,不打扰你工作,我就坐在旁边写作业。”
在颜佑之左缠右缠之下,闫父总算松了口:“我早上可是起来很早的,要是起不来,可别怪爸爸不叫你啊!”
“放心吧,不会的。”颜佑之得意洋洋的说。
闫父摸摸他的头,一边伸手将灯关掉,“很晚了,睡吧。”
颜佑之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第二天早上六点准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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