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同舟共济。
“焕阳你可别说了,让他们俩一说,我都感觉自己有点罪大恶极了。”
“哈哈…”
一扫先前的冷峭,褚天浪看向殷焕阳痞痞的说道,四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他们一路走来,经历多少险境?这点意料之外的状况何足为惧?
竖日一大早,吴谨就亲自带着东厂的人上门求见,牧亲王是离开西厂大都督府之后出的事,最后见的就是封继夜等人,哪怕是走个过场,他也得上门调查一番,封继夜也没有回避,还出奇的配合,不动声色的将牧亲王找他求粮的事情透露给他们,吴谨当场脸色就变了,之后也无心再问什么,敷衍几句即率领着东厂的人告辞离去。
若说明夏国现在什么东西最精贵,非粮食不可,一个不允许干涉朝政事物的藩王私下找唯一能弄到大批粮食的太子君讨要粮食,这是什么性质?妥妥的逆谋叛乱了,宫里倒没有传出皇帝得知后是个什么反应,但隔天一早,牧亲王心生叛逆,试图在这种国困家难的状况下起兵谋反,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降下雷霆之怒灭杀之的说法就闹得满城皆知了,要说这背后没有推手,傻子估计都不会相信,而且封继夜等人心知肚明,这个推手无疑就是皇帝。
三日后,东厂再次确定了牧亲王等人的死并非人为造成,加上他们的确死得邪性,皇帝下旨公告天下,牧亲王意图造反,决定派遣啸凌军前往陆州镇压极有可能存在的叛乱,京城上下一片哗然,百姓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看到战争,但这次百姓怨的却不是皇帝,而是牧亲王,在流言的影响下,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想要挑起战争的陆州牧亲王。
从皇帝到百姓,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战争上,为了吸引更多的注意力,殷焕阳刻意上奏要求粮草军需的支援,谁也没有发现,这一天,西厂大都督府侧门不远处蹲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浑身都在哆嗦的身影,更让人不敢置信的是,已经死去月余的二娃竟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还搭上马车直接驶向城外。
“贱人,终于逮到你了。”
哆嗦的身影并不是别人,正是从侯府跑出来的韩林,他的身体整个包裹在黑漆漆的外套中,只留下一双深深凹陷的眼睛露在外面,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韩林眼底迸射出阴寒瘆人的幽光,反身迅速爬上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追!”
“世子,恐防有诈!”
影卫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们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当然,这也并非是他们有多聪明,而是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本身就存在巨大的疑问,话要说回到昨日下午,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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