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实话实说:“害怕,震惊,不敢相信。”
“你有没有怕我就这样死了?”
“当然怕!”
如果有人为了救她,丢掉生命,盛浅予会极为内疚。
秦言问这个问题,还藏有其他期许,但她回答,不是他想要的。
他拧了下眉:“既然怕,为什么不对我好一点?”
盛浅予反问他:“我对你不好吗?”
“我说的不好,不是你没照顾我好。”
“……”
狗男人是想让她重新回品佳,帮他打工,压榨她?
盛浅予问:“那你说的是哪方面?”
秦言直直地望着她:“这么久以来,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我的想法?”
秦母和秦言都是一个德行,怎么会如此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
她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啊!
盛浅予诚实地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