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一个人在产房里肯定是怕的要命,得哭成啥样了?一想到他竟然缺席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懊悔的心口钝痛。
此时,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扯了好几根裹着胶皮的电线,是姜诚特意买的,他听人说,铁丝容易生锈,大外甥那娇嫩的屁股,(莫小西抗议了好几次,说辈分错了,应该叫表弟,姜诚不干,说,凭什么你叫你家的那个老男人六叔而不叫六哥?凭什么你叫老姑奶奶奶奶而不叫婆婆?我这是跟你们学的,各按各的辈分叫得了,反正我叫他表叔,叫你表妹,表妹的孩子,我不得喊大外甥啊)可不能用带着铁锈的尿介子(尿布)。尿介子也是姜诚买的,棉布的、纱布的都有,这小屁孩能吃能睡,一点也不闹腾,前提是,尿介子是干的。湿一点都刺挠地吭吭唧唧。浑身拱来拱去,跟身上生了虱子似的。估计长大了跟他爹一样,是个刺头!一天下来得换几十次湿窝子。
莫太奶奶原本想自己洗的,可姜诚不干,他说,一天三顿饭都够受累的了,洗介子的活,暂时交给我,等我表叔来了,我得把他儿子的湿窝子甩他脸上,让他好好闻闻儿子的童子尿。
“那你中午想吃啥饭?老姑奶奶给你做?”
姜诚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跟小西吃一样的吧,您要是单做,那丫头闻见味不知道馋成啥样呢。老姑奶奶,刚才我爷爷他们送来的鲫鱼,我放西屋水盆里了,奶奶说哺乳期的女人喝鲫鱼汤有好处,以后没有了,您提前说一声,我去买-----”
莫太奶奶笑着答应了。
此刻,毒辣辣的日头下,有微微的小风吹着,满院子飘扬的都是白色尿介子。穿着灰色跨栏背心的姜诚端了洋瓷盆,往门洞里一放,另一个盆里是刚换下来的。
“唉-----我这堂堂一个未婚小伙,竟然给别人的儿子洗尿介子,我都感觉挺对不起我那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子里的儿子-----”姜诚叹了口气,认命地捞起来,习惯性地闻了闻,然后放进水里,仍在自言自语:“还好,味道还不算冲------”
一双穿着飞跃牌球鞋的大脚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猛地抬头,直接把尿介子从水里捞出来,甩了出去:“好么,你这个爹当的太轻省了,再晚些时候来,儿子都满院子跑了,赶紧洗你儿子的尿介子,我终于解放了-----”
“哈哈----真的是儿子?我就知道,肯定是儿子,放着,先放着,等我看过媳妇儿子,我来洗-------啥都交给我-----”莫少北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背上的包滑下来,用手提拎着,飞奔而去。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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