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你认得吧?”
凌玥定睛一看, 就见泛黄的书页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而男人指的地方,则赫然是某个她无比熟悉的名字。
“认得。”她答道。
说认得其实并不准确,毕竟早在她出生前, 册子上的人就已入了土。
凌尚云——她无缘得见的曾祖父。
加上摆在宗祠里的画像,凌玥对他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了“凌家天才”和“英年早逝”上。
“凌师叔当年在宗门里也是风云人物, 可惜死的太早。”收起手里的花名册,玉柄真人陷入了回忆,“若不是他先天体弱, 没能活到现在,恐怕振兴门派这事,也轮不到为师来。”
说到这里,他对凌玥笑了笑,“说起来,你倒是很像他,秉性、脾气都像。”
“他活着的时候,跟掌教师伯走的很近,是以,掌教在临走前,特意去拜访了他一次。”
“为了送钥匙?”凌玥闻歌而知雅意。
“没错,”玉柄真人点了点头,“要是我们都回不来,凌师叔就是玉泉山唯一的传人,所有家业自然要留给他。”
“我们都没想到的是,等我活着回来,却发现他已经死在了病床上。”
这便是造化弄人了。
换成单手托腮,凌玥用空闲的手指在膝头敲了敲,“若果真是这样,恐怕曾祖父他老人家是带着钥匙一同下葬了。”
玉清第一宗门的全部根基,光凭这个招牌,就足以让云湖凌家凌驾于其他两大世家之上,进一步取晋朝皇室而代之也并非梦话。然而,从始至终,云湖侯府从未跟玉泉秘宝扯上过任何关系,这便是凌云尚至死都没吐露过秘密的证明。
恐怕在他的心里,对宗门的感情已经胜过了对家族兴盛的在意。
玉柄真人说她和曾祖父相像,从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说错。
这么想着,凌玥展颜一笑,“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来验明自己体内流着凌家的血。”
“三丫头,你知道吗?当年凌师叔与掌教有过一个约定。”玉柄真人的语气颇为苦涩,“凌师叔因病痛回乡休养的时候,掌教师伯允诺要收他的孩子为徒。”
“那时候玉泉山还是道门第一山,多少世家子弟削尖脑袋、打破了头也要进,掌教师伯应下这个承诺,便是打算不顾门规也要圆了凌师叔的梦。”
凌玥缓缓说道:“这便是为什么师尊你明知道收我会惹一身麻烦,还跑到太华山下吗?”
玉柄真人摇了摇头,“我那时候其实是为了央求你二叔让我进一次侯府,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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